木头好了!
见对方是已有准备,苏昭珩唇角弯了弯,轻声一句得罪了,便将林莞婉打横轻松抱起。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如飞鸟般掠过夜空。
失重与眩晕感袭来,饶是有心里准备的林莞婉还是止不住紧张,原本缩着抱臂的双手紧紧拽上了少年衣襟。
怀里人儿的动作,使得苏昭珩心中满是欢喜,低低笑了声。
笑声穿过胸膛,振荡在林莞婉耳中,使她脸霎时像是被烧着了般。动作僵硬,却又不敢放开。
好在,苏昭珩很快的便无声潜回了她所住的厢房,将她放了下来。
林莞婉双脚接触到地面,整个人才像是根扎进了泥土般的大树,有了安全感。
可想到方才听见的笑声,又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看她笑话呢,笑她胆小?!
气上头,林莞婉抬脚狠狠朝还离得自己很的苏昭珩脚面踩去,更是用力蹍了好几下。
苏昭珩直皱起了眉头。
林莞婉已逃之夭夭,躲到了屏风后。
果然还是小孩心性,像极了随时都会亮出小爪子的难驯猫儿。
苏昭珩心底失笑,完全忘记了先前自己还对林莞婉不符年龄的表现起过探究。
轻轻的开门关门声响起,林莞婉才真正松了口气,有些手脚发软的将披风脱下。
动作间,袖中的簪子跌出,在黑暗中响起清空的撞击声。
林莞婉吓一跳,忙拾了起来。
看着在幽暗间散发着点点银芒的簪子,心情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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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芫花紧张的立在床边,看着用被子蒙着头,怎么唤也不起的林莞婉。
陈思琳在丫鬟的伺候下已梳妆,也坐到了床沿,要伸手去掀林莞婉的被子。
林莞婉像是在外也长了眼似的,蒙着被子一滚,直滚到了床的最里边,声音含糊不清。
“我昨晚走困了,我要再睡会,不用早饭了。什么时候要启程,我再起来。”
闻言,莞花与陈思琳无奈的相视一眼,只得任她去了。
将军府一行是在用完早饭,在巳时家去。
林莞婉是在出发前两刻,终于爬了起来,头重脚轻的梳妆。
在看到镜里一双眼还泛红浮肿,哀嚎了一声,嫌弃自己样子丑,硬让芫花寻了顶帷帽来。
而她对外也只得解释是晚间走困喝多了水。
芫花听见后,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早间她去倒热茶时好像壶中还是满的吧。
是她记错了吗?
林莞婉此时也有些后觉,她现在的模样都那么难看,昨晚哭得稀里哗啦时,是得多丑?!
她还当着苏昭珩的面哭了!!
爱美是女人天性,何况还是性子极臭美的林莞婉,此刻只有后悔自己形象被毁,忘记了那看了她哭去的人最她厌烦的。
但林莞婉这份郁闷却未持续太久。
当她才步出院子时,某位英俊风流的爷顶着张惨不忍睹的脸,拐着步子前来的滑稽模样,将她治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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