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他甚至在抹上药膏之前还亲吻了一下她的膝盖,为何夏雪感觉到这人的每个举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熟悉呢?
直到血魄为夏雪擦完药,他才开口说话,但紧紧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可没说你不吻其他男人,我就不会出现。”言毕,他便再次吻上夏雪的朱唇,一次又一次霸道中带着温柔,一次次毫无顾忌的吻到快窒息为止。
血魄每一次的吻就像罂粟花一样,在夏雪身上种下无法逃离的致命毒药,这一次他的吻远比之前更加的难舍离开,直到天色微亮,他停留在夏雪完美锁骨上的双唇才退了回来。
“你到底怎样才肯停止吻我?”夏雪微微喘气道。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话落,他柔软香甜的唇瓣覆上她的朱唇,舌尖挑开她雪白的智齿,一点点的倾尽专属他的美味。
眼看天色就要亮了,血魄才将夏雪带回书房,离开时他竟然还想再吻一次夏雪,却被夏雪怒目喝道:“你吻我上瘾了啊,我的唇可是都快被你吻肿了,你这个比色狼还要可恶的无耻之徒。”
血魄嘴角微勾,轻笑一声便离开了书房。
等到晨曦出现的时候,夏雪转头时,映入眼帘的那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裴雨枫。俊脸上好似担忧了一夜才会面色极差,在他走到夏雪身前,双眸里尽是疼惜,紧接着见他弯身一把将夏雪抱起向着房间走去。
裴雨枫原本想要将夏雪抱到床上便替她在膝盖上抹药,但夏雪只是接过他手中的药瓶,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堂哥也不行,结果裴雨枫只能让夏雪自己抹药。怕是她会这么说另有原因,她是怕自己膝盖上已经抹上了药被人知道,到时裴雨枫一定会追问到底。
在房间休息了一整天,夏雪从无悔口中无意间听到两日后凌玥陌要过生辰,一打听清楚才知道凌玥陌竟然和她同年,和她只差了一个季节而已。
“二小姐,两日后你不打算去凌家吗?”无悔手里拿着一盆花正要放到窗台上,夏雪的突然出声,吓得她差点摔落手中的花盆,还好裴雨枫眼疾手快接住了花盆,不然落地开花之时,也是无悔落泪之时。
“无悔,你先出去吧,以后小心点,摔破了花盆是小,吓破了你的胆怕是会出人命的。”话落,无悔弯身退了出去。
裴雨枫走到床边关切的问道:“雪儿,膝盖还疼吗?”
“一点都不疼,这点疼和我从小的磨练相比那简直是轻如鸿毛。”夏雪边说着,脑海中回想起以前练习柔道是所受到的伤,不是被对方摔哪有今天的摔别人的份。
“以前二叔对你那么严苛吗?”
“不严哪有现在的夏雪,以前我一直不知道爹为何从小让我学习柔道,来到这里之后,我才慢慢明白,她是想让我保护自己,要是回去了,我再也不说他是恶人了。”夏雪抿了抿朱唇,一说到父亲她眼眶里的那股泪水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要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