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竖直,好好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只要我一喊口号,你就行动,明白?”
无悔颤抖着声音,胆怯的回道:“明白,二小姐放心。”
长夜漫漫,子时已过,眼看丑时将近。坐在床上的夏雪哈欠连天,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己面前闪过,吓得她警觉性提高,看着桌上的蜡烛也已经燃烧殆尽,漆黑的屋里就只有微亮的月光,她一手捂着自己的朱唇,一手拉着床帘,身子自然性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夏雪眨了眨眼想要更清楚的看房间是不是有人潜入,刚下床那个可恶的黑影就出现在了她眼前,夏雪即刻用脚踢了一下床边的凳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血魄,你今晚不该来,看来你的死期到了......”
她正要喊无悔的名字,谁知血魄直接用唇封住她接下去的喊声,还将她压在床上,夏雪不停的挣扎着,可所有的挣扎只会让血魄的吻更加的霸道。
不知为何今日的血魄不但没有点住夏雪的穴位,甚至亲吻她的朱唇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柔软的舌尖顺着面颊滑向耳后,轻柔的在夏雪耳边说道:“若是你现在喊出声,恐怕整个裴家都会认为你的身子已不纯洁,我说过你的唇只属于我,所以你该明白。”
夏雪一听,屏住呼吸,这个血魄说的话的确让夏雪陷入两难,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威胁她,若是她大声喊无悔救自己,一定会惊动整个裴家,岂止是误会,恐怕裴凯轩又会说夏之初的女儿是不知羞耻之人,可若是不喊,她怎么能这么顺从的听血魄的话,就在她决定以死相逼时,血魄的吻突然停止。
“你不会是想以死来逼我停止吻你吧。”血魄话落,在夏雪的鼻尖一吻,他的话让夏雪完全怔住身子,他居然可以猜透夏雪在想什么,他为何这么了解她?他到底是谁?
“既然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你还不给我起来,否则就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夏雪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放低,因为她不能惊动任何人,包括无悔,明明白天的准备就是为了抓住血魄,计划的那么天衣无缝,在血魄眼里竟然那么微不足道。
夏雪原本打算让无悔放迷烟,若是夏雪也被迷晕就让无悔用水把她浇醒,她倒是要看看是何人那么不知死活敢说夏雪的朱唇只属于他。
“你觉得自己做的到吗?你不是还想回去吗?何况我已经和你说过,你的唇是属于我的,你吻其他男人不就是想见我吗?”血魄一句一句的说中夏雪的心思,不过最后一句夏雪却否定了。
“想见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我......”
夏雪的话再一次被血魄的唇覆住,她连死都做不到,她只能被血魄吻住双唇,在血魄温润的舌舔过面颊之后,紧接着在她的颈脖下轻柔扫荡,任何一处清甜的香味他都不肯放过,他的舌在轻舔着夏雪的喉咙时明显感觉到夏雪咽了一下口水,只见他邪魅的勾起唇角,唇瓣再一次贴上她的朱唇,侵略起他独有的领地,直到世界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