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秋水,清澈闪耀,素白色的征袍随风飘摆,不怒自威,一身银光闪烁的龙鳞宝甲,更衬托出马超与众不同的风流英姿,马腾生得粗犷孔武,马超却像个银娃娃一样,长的煞是好看,跨马持枪,傲立阵中,犹如一只神采飞扬的仙鹤落于土鸡群中,格外亮丽夺目。
手中天狼枪,斜指半空,银光萦绕,映着天空洒落的日光,夺射出绚丽的幽光,胯下的粉腚伯龙驹,更是通体雪白,一身鬃毛,如雪缎子一般,光滑亮丽,不掺丝毫杂毛,人生的英姿飒爽,马儿也如此神骏,一人一马一枪,单看一眼,皇甫嵩脑海中不由得闪出了英姿勃发的温候吕布吕奉先来。
金吕布,银马超,真可谓,闭月羞花芙蓉面,少年英俊风流将!果然名不虚传,只是第一次亮相,马超便让皇甫嵩深深的记在了心中。
无论相貌,还是气度,马超都是一等一的少年俊杰。
接下来,马超的武艺,将会给皇甫嵩带来更大的震撼,幸亏是皇甫嵩镇守函谷关,若换了旁人,能不能守住关口,还是两说。
马超身旁,左有马岱,右有庞德,再之后便是马休马铁,甚至人群中还有马玩杨秋的身影,三万雄兵虽然一路奔波,可气势,丝毫不弱,滔天杀气,无形的席卷半空,让皇甫嵩心惊之余,城墙上的兵将,也皆是一阵肃然。
“你就是皇甫老将军,马超这厢有礼了。”
银枪缓缓落下,马超催马冲到阵前,骑坐在马背上先是冲皇甫嵩拱手一礼,虽然生性粗狂豪爽,马超却颇为懂礼守节。
皇甫嵩淡淡的点了点头,“马超,你不在西凉镇守边关,保境安民,无故兴兵来犯,可知道,此乃大不敬之过?”转过身来伸手指了指神都洛阳所在的方向,皇甫嵩沉声喝问道“擅离职守,领兵冒犯天子龙威,你可知罪?”
“哼,老将军,人长一张嘴,各说各有理,今日马超不为别的,天子大义,我不理会,社稷大道,也与我无干,马超来此,只为救父,父纲子常,人之本分,还望老将军枉开一面,否则,刀兵相见,休怪马超不留情面。”直视着皇甫嵩的目光,马超慷慨激昂,高声喊道,虽然年轻稚嫩,可马超气势丝毫不弱。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从我这函谷关闯过去了。”皇甫嵩说着,苍啷啷,一把抽出腰间的震霄宝剑,宝剑出鞘,寒光夺目,冷气逼人,皇甫嵩转身扫了一眼两旁的兵卒,“尔等务必死守此关,绝不可放一人过关。”
“我等必当誓死守城,不负将军厚望!”众守兵齐声高呼,声壮山河。
“好…那就休怪马超枪下无情了,来啊,驾云梯,攻城。”天狼枪高举苍穹,马超星目一瞪,振臂高呼道。
“嗷嗷…”随着庞德马岱带头振臂狂呼,三万名西凉健卒皆一拥而上,数十架云梯如长龙一般,直奔巍峨挺拔的函谷关飞速逼近,马岱亲自带领三千壮卒抬着冲城锤直奔函谷关城门杀去,庞德等人也纷纷翻身下马拎着兵刃杀向城墙。
“啪啪啪…”
一架架云梯狠狠的砸在城墙之上,无穷无尽的西凉兵潮水一般,挥舞着兵刃,高呼着奋不顾身的登上城楼,云梯之上,不多时,便爬满了乌压压的西凉兵。
“嗖嗖嗖”没等对方登上城楼,守城的兵卒突然冲向云梯,愣是将一架架云梯挑了起来,云梯失去了支撑,纷纷东倒西歪的向后倒去,紧跟着皇甫嵩一声令下“放箭。”
云梯上的西凉兵顿时下饺子一般,纷纷惨叫着从云梯上跌了下来,没等落地,铺天盖地的冷箭密集如雨,纷纷射来,不多时,西凉兵便被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刺猬状的物体,还没等落地,就多半气绝丧命了。
箭雨遮天蔽日,无穷无尽的冲西凉兵头顶攒落,惨叫声,久久不绝,可西凉兵愣是前赴后继,不断的瞪着眼珠,挥舞梭镖奔城头奋勇涌来,云梯被掀倒,不用多长时间,必定会再次搭在城墙上,刚一交手,皇甫嵩便领教了西凉兵卒的勇猛和强悍。
老将军赞赏之余,沉着自若,指挥若定,守城兵卒井然有序,丝毫不受西凉兵气势影响,箭雨不断从城头射落,滚木雷石,也疯狂的狠狠砸落,那些搭在城楼上的云梯,也会被守兵再次推开,甚至好多云梯直接被守兵浇上桐油一把火点着,不但登梯的西凉兵被滚油烫的鬼吼鬼叫凄惨落地,就连云梯也会被洒在上面的热油烧的付之一炬难以再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