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琉歌当日在灵丹坊想买寒香草,结果灵丹坊缺货,她空手而归,他还嘲笑灵丹坊连寒香草都没有,不经意间暴露自己府上有一株寒香草的事实,没想到那日的炫耀竟然埋下了祸根。
他怎么也没料到沐琉歌居然会下作到偷盗的地步。
想到这一层,唐长老怒不可遏,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低吼:“北辰琉歌!原来是她!竟然偷到老夫头上了!”
齐芷秋闻言,吓得捂着小嘴,一副受了惊的模样,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盯着唐长老,惊了半天才开口:“唐长老,你说什么!难不成这寒香草是被北辰琉歌偷走了?”
唐长老满脸铁青,深吸一口气,愤怒哼道:“哼,除了她还会有谁。知道我府上有寒香草的只有她和灵丹坊,灵丹坊连火焰花都有是不可能看上寒香草的,倒是北辰琉歌,她一心想买寒香草,八成把主意打到老夫身上了,可恶!”
听着这样的分析,齐芷秋故作理解的点点头:“是呀,只有她最有嫌疑,也最有胆子。仗着有灵丹坊撑腰,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唐长老闻言,哼了一声,显然认定了这个罪魁祸首。
就在这时,炼丹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
“老爷,你快点出来,炼丹协会的任长老来了!”管家焦急的声音有些刺耳。
唐长老现在正在气头,哪有空去理会什么任长老啊,当下就挥挥手,愤怒的回绝:“不见,今天什么人都不见。”
可是话音刚落,便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快步走进了炼丹房,一声暴怒的大吼,震耳欲聋:“唐长老,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但不见我,还闯下滔天大祸,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任长老的面色青白交替,鼓起如猛虎的双目浮动着惊人的怒意,光是站在那儿,都能感受到他波涛汹涌的情绪。
唐长老和齐芷秋都惊了一跳,纷纷朝他望去。
“任长老,你发什么疯,我珍贵的药材丢了,正在气头上,你可别惹我!”唐长老不明白任长老莫名其妙的怒火,皱着眉头吼回去。
任长老倒是冷笑一声,面色掠过讥讽:“药材丢了?我看你马上连命都要丢了。”
唐长老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不对劲。
平时任长老高傲,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
心头一滞,唐长老瞬间冷静下来,沉声反问:“任长老,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命都要丢了?”
“哼,唐长老,你的药材丢了算什么,你可知炼丹协会一直秘密看护的乌金凤纹鼎丢了!”
“昨晚刚好是你的属下值班,你说,你是不是脱不了干系啊!”
任长老的话音一落,唐长老骇得面色唰的惨白,身形不稳,一下跌在后面的桌子上。
“什——什么!!!乌金凤纹鼎丢了?”他僵着脸,扯着颤抖的嘴角,难以置信的反问。
乌金凤纹鼎可是炼丹协会最宝贝的丹炉了,一直都由他和任长老保管着,这么多年,两人轮流值班,也没有被盗,没想到昨晚居然出现了纰漏,这——这——
“不可能,炼丹协会戒备森严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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