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且不去说谢依南有什么法子令张天扬高兴,且来说一说昨日下午京城那单与张天扬及谢依南擦肩而过的交通事故。
到了今日,呈现在广大民众眼里的,大抵就是京城本地电视台的一则晚间新闻而已,尽管出了人命,但却还是不够格上新闻联播的。
说来也是好笑,两条人命竟然比不上领导人的一席水话。不知道这是人间的悲哀,还是****的特色?
京城某处的一间私家宅院里,三十而立的陈家五郎一身军装,笔挺地站在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身前,周身散发出一种不死不息的气势,他的愤怒溢于言表,如果腰间有枪,任谁也不会怀疑,下一秒,陈家五郎便要拔枪而立,随时令其命丧黄泉。
奇怪的是,那名黑衣男子并不受陈家五郎身上的气势所迫,仍是不紧不慢地翻动着手上的一摞资料,目光流转之间,从容淡淡流出。
这是一种气度,一种自信能掌控天下的气度。
不管陈家五郎如何生气,这一刻,他得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比他强大。
“你不给我一个解释?”陈家五郎慢慢收起身上的迫人的气势,声音变得平淡如水,好似刚刚那个随时要拔枪跟人家拼命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我很抱歉!”黑衣男人沉默了一下,淡淡地吐出这一句话。
对所有熟知他的脾气秉性的人,大抵会黑衣男子的一句抱歉而平息干戈。可是陈家五郎尽管不能与黑衣男子一较高少,却也是妥妥的一方大员。所以,黑衣男子令别人诚惶诚恐的抱歉,对陈家五郎来说。太轻巧了。
所以,他不接受!
黑衣男子叹息一声儿,说:“我实在不知道齐琪会如此糊涂,糊涂到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还在保他?”陈家五郎并不想听推托之言,他只想亲自收拾齐琪这个胆敢绑架他儿子的畜生。
“不,我已经令人把他扣下了,随便你怎么处理。我只有一个请求。留他一命。”
陈家五郎吃了一惊。事到如今,他竟然还说出这种明显欠自己一个大人情的话。他委实不知道,齐琪有什么魅力。竟然令大名鼎鼎的白士卿一保再保。
“为什么?”从战略上来说,白士卿是陈家五郎站队后的头脑,从私交上说,陈家五郎是敬佩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的。
所以,陈家五郎才会更加不解。
白士卿兴许也没想到陈家五郎会部的这么直接。手上的笔停顿了一下,片刻后目光一闪,道:“你不需要知道。”
是的,骄傲的白士卿有资格这么说。尽管他心里的苦闷已经满到快要爆出了,却仍是不能说。走上这条路后,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多。
就像现在这样。白士卿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真正知心的朋友。
陈家五郎并不是十分不知好歹的人。既然白士卿不识好意,他亦不会自讨无趣。让白士卿欠他一个人情,留齐琪一条活命,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儿子出了事儿,他尽管生气,但陈家家族遗留下来的正气并不能促使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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