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雾气应该就是浴水之气了。”
钟毅放眼向四周看去,心中一片感慨,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绝世强者的。
“小子,我要走了!”范文肃突然伤感地说,虽然和这个少年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是范文肃却感觉很是亲切。
“就要走了吗?”钟毅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迟早是要走的,漠黑镇太小了。
“小子,我多么的想和你说说话啊,不过所幸一切都将过去。我不可能去干涉后人对我的评价,但我希望在后人给我盖棺定论的时候,能把“叛徒”的字眼去掉。我虽然吃的是壮人族的俸禄,但我的所想和所做,都是为精人族百姓的切身利益着想,总希望让他们安稳一些,舒服一些,少一点罹难,少一点困难。我爱我的祖国,我爱我的民族,我爱我的家乡。当我站在中央大陆的城墙上,向城外广袤的平原瞭望之时,我渴望所有的百姓幸福平安。
让国清风百世师,阴阴松桧隐空祠。黄农事业应无异,山水箫森自不移。
石动鼋鼍分大壑,城荒鸟鹊下高枝。接篱同醉花间酒,绝胜襄阳防习池。
孤竹城空隐夕阳,山中茄鼓漫悠扬。穿林闲听松衫韵,隔岭遥闻薇蕨香。
漆水波澜交宛转,滦河岛屿自苍茫。登临宾佐多清兴,长啸高台明月光。
范文肃飘飘然地走了,走之前扔给了钟毅一块令牌。“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钟毅左手握着令牌,右手握着几颗蛇牙,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使钟毅无比的震憾,他也知道了自己是有多么的渺小了。
变强,我要变强!钟毅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呐喊。
辨认了一下方向,钟毅抬脚向家里面走去。
走了没多久,前方突然传来了三声急切的破空声,几个眨眼的功夫后,钟毅的爷爷、爹爹、叔叔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毅儿,你没事吧!”钟王连急切地问,对于自己的这个孙子,他可是宝贝得很。
“没事,爷爷,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钟毅笑着转转身子,满脸的阳光灿烂。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钟王连的脸上也满是笑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叫我怎么活啊!”
“爷爷,放心吧,放心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钟毅赶紧安慰他的爷爷。
“毅儿,屏风说的那位呢?”钟王连东张西望,却始终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人的踪影。
钟王连有他自己的打算。从钟屏风的描述之中,钟王连看得出来,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一定是个修为高深的人。钟王连已经没有几年可以活的了,一旦他死了,钟家在漠黑镇的地位一定会一落千丈,如果另外两家联合起来的话,钟家被灭门也很有可能。
本来胡家是钟家的忠实盟友的,但是自从出了钟毅与胡繁缕的事情之后,胡家对钟家的态度就不那么友善了,就连胡云芩回家探亲都被拦在了门外。
所以现在钟王连不得不考虑后事了,若是那个陌生的年轻人真的实力强憾,那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钟王连都会把他拉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