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可不能大声,虽然说她死了,什么也没了,但是让人知道,总不太好。”秦清伸手过来捂玉紫的嘴,低声道。
玉紫点点头,推开她的手,示意她无碍,然后也压低了声音问道:“洛国留下来孩子不少,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洛国国灭于苍国之手,之后洛国的国土就并入了苍国,许多在战乱中失去了家的孩子,现在被苍国的人收养的不在少数,所以真论起来,的确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最多是说右相心善,收养了一个洛国的孩子罢了。
而且这孩子还是一个女孩子,就更不算什么大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最好不说,母亲告诉我不能跟别人说的,好象那丫头有些来历,或者和洛国的皇室有关,不过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天下人谁都知道洛国皇后在乱起的时候,早产,生下了一位皇子,最后也是下落不明,那丫头最厉害,也不过是朝臣之女吧!不过,你不要说啊!”
说起这个秦清也不太清楚,当初知道秦玉不是右相的亲生女儿的时候,还缠着右相夫人一个劲的追问,右相夫人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后只能猜想应当是洛国重臣的女儿。
秦清之所以对玉紫说这样的话,当然是玉紫为她做的一切,所有都是以她为主,让她觉得很满意,以前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府外,别人看到的不是秦湄,就是秦玉,几乎没人注意到她,所以她很享受这种被玉紫重视的感觉。
所以对玉紫很有好感。
当然对于一个在明国公府完全没有作用的玉紫,她也相信既便她告诉别人又如何,有人相信她吗!只要自己不承认就行了!到时候如果传出什么,自己还可以反咬一口,别人必然会相信自己,而不会相信据说因为疯了。被关起来八年的玉紫。
所以秦清虽然说玉紫不要说,心里却是全无负担。
“我不会说的。”果然玉紫点点头,说话间,她们己到了靠着荷花池的亭子。
正是荷叶田田的时候 。远远的望去,时不时的可以点缀着几朵开的妖娆美艳的荷花,让这边的风景更佳。
而且还时不时的吹来些风,很舒服。
这一片荷塘秦清熟悉,玉紫也熟悉的很。特别是眼前的这个亭子,记得那次,苏月寒就是在这里含情脉脉的表示要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两个人之间再没有其他人,并且说,既便自己只是一个庶女又如何。
他想娶的只是自己,只有自己,跟身份无关,甚至还说了既便自己是洛国皇室之人,算是洛国余孽。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当时她只觉得他的比喻不恰当,自己是苍国右相的女儿,怎么可能是洛国的余孽。
所说的话言犹在耳,只是如今己是物是人非,有谁还记得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现在早己是悬崖边的一堆枯骨,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不过是骗过自己的谎言,最重要的应当就是洛国余孽。洛国皇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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