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弟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玉照进门己看清楚形势,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上前行礼。
“谁是你舅舅。”游风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的往玉照脚下砸去,跳起来咬牙骂道:“你们自己家的事,怎么弄的好象是我们游府的事一样,跟你那个没用的娘说一声,以后她也别回娘家了,我们游府可不敢有你们明国公府的人。”
“舅舅,那事也不一定是父亲做的。”玉照身子闪了闪辩解道。
“不是玉远还是谁,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为了你们母子,我们游府会插手你们内院的事,婷儿的事算起来也是她自己入了套,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那两个丫头的事,还不是为了你娘,怎么现在出事了,全算在我们游府身上,你父亲难道还想让清儿给那丫头抵命不成。”
游风头上青筋青暴,想到自己的老妻爱子,现在尚不知道怎么,就把玉远恨了个通透。
“舅舅,您别急……”玉照劝道。
“现在人都这样了,怎么能不急,我又不是玉远,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以抛妻弃女。”游风气的有些口不择言,翻出当年的事说。
玉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玉远当年抛的可不就是玉紫的母亲,自己的娘当时还只是一个贵妾,这让玉照颇为没脸。
“舅舅,那些事都过去了!”他脸色不郁的提醒道,自己母亲没脸,游风又哪里会有脸。
“怎么会过去,玉远不仁,我就敢不义,当年的事都过去了吗?哼,就算他把那个女人贬到平妻的位置又如何,她可还是他的妻子,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难道富贵荣华他享了,这责任就不承担了。”灯光下游风的脸阴沉不定,仿佛要嗜人而食一般。
话里意有所指的意思让玉照不寒而悚,眼角森寒了一下,随既陪着笑脸上亲热的前:“舅舅,我娘是您的妹妹,我是您的外甥,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父亲一时有什么对不住您的,您也别太在意,母亲会跟父亲解释清楚的,过段时间父亲就知道是误解您了,到时候父亲一定想办法补偿您,您这会跟我父亲干上了,对谁也没好处不是!”
一番话有软有硬,而且还说的在情在理,想了想,游风脸上的神色稍缓,话却依然不肯饶人。
“哼,如果这次你舅母和清儿有什么,你就别怪我不请情面。”
“舅舅放心,舅母和表弟的伤不会有什么大碍,父亲就算真气您对那两个丫头做了什么,也不会真伤着您,再如何,我们两家也是至亲。”玉照安抚道。
这话说的游风极满意,想着方才大夫也说,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没什么大问题,神色间便有些松动,他今天写信叫玉照来,也不是打着一定要鱼死网破的主意,否则那东西往上一交,他看玉远还怎么太平得了。
但是想到这事全是明国公府自己弄出来的,自己却背了个黑锅,一时气的恨声道:“清儿遭了这次无枉之灾,差点在鬼门关上走上一遭,你父亲就不打算给我们游府一个交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