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也能知道,我最早抄的就是《论语》了,琰儿说那个太常见,不用抄。我就帮她抄了。你看看那时……咳,当然,就算你看那时的,也可以看出我那时的字就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六岁的孩子,能写成这样是很不容易的。当然,你比较一下最后一部,差距还是很大的。”
董祀急急的显白着,但想想又不怎么自信,反正一番话说完了,中心意思是,你看六岁时要对比现在六岁孩子的字,看后来的,就得以后来为标准,总而言这,他是个书法很不错的天才儿童。
青萍都笑得没力了,没见过这么喜欢自夸的人。
回了家,泡了澡,躺在榻上,想想,看看身边的董祀,“你说刚刚那个小胖子,像不像咱们小耗子小时候?不过没我们耗子聪明,我们耗子两岁时说话很溜了,胖归胖,可是他也灵活,不会走起来跌跌撞撞的……”
董祀背过身去,懒得理她,青萍想想他累了,于是也闭眼不再说话了。
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嘟囔声,什么不是咱们的,是人家的话,她以为是梦,不搭理,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再想想,好像不是梦了,难不成真是他说的?
摇摇头,也懒得再想,此时董祀已经不在了,她找出那本《论语》从头看到尾,正如董祀所说,这就是他六年的成长轨迹,从开始的一笔一划的中规中矩,到后来的挥撒自如,透出的一派俊秀的景像。
再翻开一本蔡琰抄录的,青萍疑惑起来,这是十二岁女孩的字?从娘胎里开始学写字,也写不到这水平吧?那她六岁时得什么样?她几乎翻遍了,不像董祀的抄录的,一步一个脚印,她可以不用董祀说就能按字来把他的抄录顺序摆出来。但蔡琰的却完全找不到头绪,她表现得太稳定上,稳定得不像是真的了。
此时她有些急切的想找到董祀问清楚,蔡琰当年难不成真的从胎里就能写字?
但晚上董祀没回来吃饭,派人回来说有人请,让她别等。她也不介意,反正自己吃饭也自在得多。等洗完澡,快睡了,董祀还没回来,就有点着急了,他还没回来这么晚过。
等到半夜,他终于回来了,是被人送回来的,他老人家喝醉了。送上榻,让人端上热水,她好给他热敷一下,结果他竟然一甩手把她打开。
“滚开!我不要人伺候。”
“谁乐意伺候你,把脸擦了。”青萍还一肚子气呢,此时这人发的哪门子邪火。
“青萍?!”醉酒的人定定神,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这才松懈下来,“青萍可以擦,其它人滚开。”
“谢谢!”青萍真是无语啊,只好谢一声,给了擦了脸,又用热毛巾给他擦了脚,这是最易醒酒的方法之一。
榻上的人却又睡着了,青萍看着摊成大字的董祀,考虑自己是不是去书房睡,她为了他在书房能住得舒服,可是准备了全套最好的褥子被单,只是这位仁兄一次也没用过。
可是想想又决定算了,这位醉成这样,半夜里要喝水什么的,不是还得让人侍候吗?于是拍拍他的手脚。他喝了一声,“谁,谁打我?”
“青萍!”
“哦!”他又不作声了,老实的缩回了手脚,乖乖的让出了半边的榻位。
青萍给他盖好被子,拉过自己的被子躺好,闭上眼。刚要睡着了,又被推醒,“你谁?为什么在这儿?”
“青萍!”
“哦!青萍!青萍可以在这儿!”他眼睛实际上都没睁开过。
“那谁不可以在这儿?”反正也睡了不着了,干脆游戏问答好了。
“除了青萍,谁都不可以。”他回得铿锵有力,青萍不禁凑近了看看,这位是真醉还是假醉啊?然后发然现,鼻息里喷发的都是酒味,于是退后躺好。
“为什么?蔡琰也不可以?”她有些纳闷,什么时候自己跟他关系好到可以变成‘唯一’了?
“琰儿,嘻嘻……”董祀窃笑着,跟偷油的老鼠一样,让青萍看得怒火中烧,正想发作,结果他却耷拉着脑袋瓜子说道,“也不可以,她有刘豹了。”
看他那幽怨的样子还真是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孩,青萍也就不说啥了,有啥好说的,人家六岁就被蔡琰追着打,还主动提供凶器,这感情能一般吗?侧回身子,慢慢的闭上眼睛,想想,特意离开了一点,省得过会又被吵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