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殇笑了一下,“不过这样的药方大多是没有用的,当然,你的运气还不错,这个药方我曾在我爹留下的医书上看见过,据说在以前也会有很多妃子会选择这个药方,但是这药方太过伤身了,基本上用过一次,第二次再用的话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影响以后能否再次怀上子嗣。“
小梨听的都有些脸红了,没想到小殇说的十分自然,而小姐听的也十分自然,好像在说着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自然。
“这么说,侧妃就是用了这个才会那么快就有喜的吗?”阿音若有所思,本以为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样看看,也不过就是侧妃为了争宠的小把戏,只可惜侧妃并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想为南阳谌生什么子嗣。
“阿音你这副表情,难道这药不是你的?”小殇好像懂了什么,问道。
“不是,如果这两副药只有这个作用的话,那也不必再理会了。”阿音随手把药包丢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
小殇也坐在一旁,打开药包,随手捻了捻药渣,“这是什么?”
阿音凑了过来,“怎么了吗?”
“好像不止是求子汤的药。”小殇表情凝重了起来,认真地辨认起里面的成分。
阿音与小梨帮不上忙,只好这么看着,小殇的眉头渐渐皱紧。
“阿音,回去以后,你和小梨还有素珏,都离那个侧妃和她的手下远一点儿吧。”小殇放下手中的药渣,有些担忧。
“这药渣有什么问题吗?”阿音瞧着,反正她也看不出什么。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不出一个月定阳王府一定会出一点事情,也就是侧妃会小产的。”小殇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做的,但是阿音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吧。”
阿音怔了一下,“不是吧?”
小殇看着她,拍拍她的肩膀,“没错,事实就是这样,侧妃一定会小产的,只要你不让这盆脏水泼到你自己的身上,那个人的计划也就会落空了。”
阿音皱着眉头,“嗯,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小殇起身,看着阿音和小梨离开了将军府。
小殇担忧起来,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出来,剩下的就全靠阿音自己了啊。
坐在马车上之后,阿音又开始沉思,到底是谁要这么做,真的不理解啊,难道景侧妃自己不会找御医看吗?甚至御医都没有看出来吗?每日一次请脉都只是虚设的吗?
阿音用力地闭上眼睛,马车路过濮阳府,心里突然悸动了一下,她的眼睛扫向濮阳府的大门,用力地摇了摇头,她不会去见濮阳先生的,想必没有她气他,濮阳先生的生活应该安逸了不少吧?
“珊儿今日气色不错,有没有出去走走?”南阳谌坐在床边,看了看她的脸色,心里却闪过王妃的脸,捏着她的手不觉有些用力。
景阑珊呼痛,“王爷,您怎么了?”
“嗯?”南阳谌意识到自己好像太用力了,低头果然,她的手上留下了红印。
景阑珊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收起了刚才一刹那因疼痛变了的脸色。
“还没有出去,御医说前三个月还是小心一点,妾身就不大敢出门了。”景阑珊微微一笑。
“那本王和你出去走一走。”南阳谌看着丫鬟帮她更衣,坐在一旁等着。
等他们从花园散步回来,正看见阿音心不在焉地走着,还险些撞到景阑珊。
“啊!”景阑珊尖叫一声,又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妹妹拜见王妃姐姐。”
阿音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算了,不与她计较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