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沈小姐说要您为她那只兔子打造一个池子。”晏伯过来传话。
晏北归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池子?”
“听说是近日沈小姐那只兔子老是偷跑出去,笼子关不住了,沈小姐想要把它关池子里,让它跑不出去。”晏伯闻言回复。
“哦?”晏北归颇有兴致,“你先下去吧,本公子知道了。”
“兔子。”晏北归摩挲着下颌,“为什么会从笼子跑出去呢?”
“不过,还是本公子亲自做比较好。”晏北归如此想,还是决定抽空去将军府看一眼那只神奇的兔子,然后再给它打个金窝,呃…还是算了,打个玉的吧,不然太黄了…
“公子,家主传话,要您即刻回江南一趟。”一个暗卫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在房中。
“说了是什么事了吗?”晏北归皱着眉,“那件事马上就要有眉目了,怎么会突然要本公子回江南?”
暗卫没有回话,消失在原地,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晏北归眉头皱的紧紧的,“真是…”
“晏伯,本公子要回江南一趟,你好好照看晏宅,回来本公子有赏。”晏北归匆匆忙忙唤来晏伯,交代了自己不在时的一些事,带上几个暗卫便仓促离开。
珍馐阁。
“濮阳隼你怎么又来了?”易千臣嫌弃得看着他。
濮阳先生翻了个白眼,“一边去,老夫不是来找你的。”
“公子不在珍馐阁。”易千臣摇着纸扇,“你还欠着本公子的雪莲呢,什么时候还上雪莲,什么时候再进本公子的珍馐阁!”
“青衣,送客。”易千臣直接叫了青衣把濮阳先生从后院扔了出去,濮阳先生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暗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易千臣突然心口一痛,他捂住胸口坐下,红袖正要奉茶上来,见状连忙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主子,可是旧病又犯了?”
“嗯。本公子要即刻闭关了,珍馐阁暂且交与你和蓝袂打理。”易千臣捂着心口,踉踉跄跄地走到内室,按了一下床边的一颗夜明珠,消失在密室里。
“呵呵,这种日子也真是够了。”易千臣吐出一口鲜血,瞳孔有些涣散,还是苦笑着喝下准备好的药,“呵,留着这条命也不过是为了报答公子…”
“青衣,主子的内疾发病的间隔越来越短了…”红袖担忧得望着易千臣的卧房。
“我们寻了圣手神医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但是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为主子医治的。”青衣也惆怅起来。
“青衣,你比我跟着主子早,主子的病…”红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青衣也明白了。
“不知。”青衣摇了摇头,“我遇见主子的时候主子就已经是这样了。”
“唉。”红袖叹了口气,“我去查账了…你派个人在这边守着吧,主子有消息就通报一声。”
“去吧。”青衣回头看了一眼易千臣的卧房,有点哽咽,“主子,不要丢下我们。”
易千臣额角青筋暴起,隐忍着内力错乱的巨大痛苦,运转心法,“本公子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掉…”
濮阳先生回了书院,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动,许久,他拍了一下桌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让测试提前吧!”
濮阳先生坏笑着,“一定会让他们很惊喜吧?”如此想着,随即把所有儒师聚到一起,于是,一群任性的儒师任性的把测试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