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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营门前几个站岗的士兵,打着哈欠,并没有注意到草丛中的动静。
左边的一位站岗的士兵拄着长枪,身体靠在长枪上,人已经迷迷糊糊,像是在打瞌睡。
“嗖”的一声!
一支冷箭稳稳的扎在那名打瞌睡士兵的旁边木桩上。
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身体一颤,随后那几个站岗的士兵向四周张望。
“什么人?”
“什么人?”
“好像有人?”
“人在哪?”
“不知道啊?”
“都踏马别睡,提高警惕。”看大门的伍长凶巴巴的说道。
见周围没有动静,那名刚刚瞌睡的士兵转头望向木桩上的箭镞。
“哎!这箭镞上面好像有信。”
几个看大门的士兵闻言,统统围了过来。
草丛中的那名夜不收见那支箭镞被他们注意到了,便悄悄的匍匐向后移动,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看大门的伍长说道:“别看了,别看了,你们都给老子站好岗,不要出了差错,我把这箭镞交给黄总兵。”
黄得功正在大帐外,光着膀子,身旁是放着满满的一桶水。
黄得功猛吸一口气,将头塞进水桶里,练习闭气功。
这是他每次晚上练完大刀之后,必修的一门功夫。
那名伍长手捧着箭镞向着黄得功的大帐跑来。
被大帐亲卫兵拦下:“这么晚,什么事?”
那名看大门的伍长说道:“有人刚刚射来了一支箭镞,上面还有纸信。需要交给黄总兵查看。”
随后亲兵朝着水桶边的黄得功喊道:“黄总兵,有情况?”
黄得功从水桶中抬出头说道:“妈了个巴子的!”
黄得功光着膀子走了过来,从看大门的伍长手中接过箭镞。
随后,回到自己的大帐内。
黄得功将纸筒从箭镞上拔下来,打开放到油灯前查看:
素问黄将军忠君爱民,今我大明国难当头,先帝驾崩,新皇在南京登基,正是用人之际,望黄将军早日过来,本王镇国军正需要黄将军这样的良将,辅佐新皇重振大明。摄政王周鉴。
“摄政王,周鉴?”
黄得功抬头嗅了一下鼻尖,疑惑了一会儿,心想着他不就是先帝爷的小舅子吗?
这小子他妈的都成摄政王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想管着老夫。
老夫忠于大明,难道还要听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调遣,无理取闹!
黄得功一辈子蛮狠惯了,见谁都是不服就干的态度。
拿起笔焉在麻纸上写下:
老夫只忠于大明,不知你一个小毛孩有啥本事?拿出来让老夫见识见识,三日后,在洪泽湖北岸,阵前对话。
随后黄得功将这麻纸塞入箭镞中。
“来人!”黄得功喊道。
大帐外走进一名士卒,跪在黄得功面前。
“将这箭镞射入周鉴小儿的大营。”
“是!”
那名士卒接过箭镞,退出大帐。
黄得功心道:
老夫虽说打了败仗,可要是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小毛孩管着,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老夫倒要看看,你周鉴小儿有何本事?竟敢收编老夫。
到时候,看老夫怎么吓哭你个小毛孩!
想到这儿,自信满满的黄得功,一个人在大帐内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大帐门口站岗的士兵互相对视一下,表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