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结成联盟,铁板一块。
下人们抬着一坛坛美酒,送进了后院中。
在后院布置了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摆满摆满了各色佳肴,
温体仁基本上把支持自己的朝臣都请了过来。
温体仁甚至还请来了老国丈周奎,并且安排周奎坐在为首的位置。
其次是首辅魏德藻,前首辅陈演,温体仁坐在对面。
其余官员都坐在其他的桌子上。
“国丈,能把您请来,是我等的福分啊!”温体仁笑呵呵的说道。
“说那里话,咱们谁跟谁啊!”周奎笑呵呵的回道。
“今天温大人不仅请了在坐的各位,而且还专门把您老国丈请来的。来来,咱们一同举杯。”一旁的首辅魏德藻端起酒杯说道。
温体仁,首辅魏德藻,以及周奎,还有陈演坐在为首的的桌子上,一同端起酒杯,推杯置腹。
下面的朝臣们也喝起酒来。
温体仁站起身来,面向众官员说道:“在坐的各位,温某今日有话要说,因此特意摆下这场酒席。”
“温大人,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接讲。”前首辅陈演说道。
“好!”温体仁放下酒杯说道:“你们都听说了吧,陛下有意向考虑南迁之事。”
“听说了!”
“对了!周国丈,提议南迁的人正是你的儿子,镇国公周鉴啊!”首辅魏德藻说道。
这时,温体仁停止说话,看向周奎,前首辅陈演也望向了周奎。
周奎一听到自己儿子周鉴的名字,一肚子火就上来了,说道:“什么儿子,不肖子孙。他提议的南迁,我首先反对。咱们那么大的家业,说南迁就南迁,这些家财万贯如何带走?难道丢了不成。动不动南迁这种败家之举,老夫第一个反对!”
“有国丈这么说,我们心里就有底了!”首辅魏德藻说道。
听到周奎的这句话,温体仁竖起拇指说道:“老国丈英明!”
“对!不能南迁。”前首辅陈演附和道。
温体仁接着说道:“在坐的诸位,咱们的庄园都在北方,这一走,田产都成了别人的。再说,去了南方那就是寄人篱下。”
“温大人说的有理啊!咱们的这些田产又带不走,怎么说南迁就南迁呢!”
一些官员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吩咐……
“诸位!诸位!请安静。”温体仁向众官员摆摆手说道:“明日,我们一同联名上奏,坚决反对南迁。如何?”
“对!”
“对!”
“一同联名!”
一些官员纷纷附和道。
前首辅陈演有些担心,说道:“那咱们也不能以庄园,家资为由直接反对陛下南迁啊?那样岂不是惹怒陛下。”
温体仁笑呵呵的说道:“陈大人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好了说辞。”
“温大人有何高见?”前首辅陈演说道。
“当年明成祖立下祖训,天子守国门!天子是不能弃京师而不顾的。”
“好!明日我们就以天子守国门这一条,力劝陛下放弃南迁之意。”首辅魏德藻说道。
“来来来!咱们一同满饮此杯。”
一众官员纷纷端起酒杯。
宴席散去之时,周奎在下人的搀扶下,准备离开温体仁府邸。
这时温体仁走到周奎身旁说道:“周国丈,请移步到我房间叙话。”
“温大人刚刚不是都说完了吗?怎么还有要事?”周奎迷迷糊糊的问道。
“周国丈,此事重大,万万不可在当众之下议论。请!”温体仁摆出一个请客的手势。
“好吧!老夫就迟一点回府,随你一叙。”周奎笑呵呵的说道。
当周奎被下人搀扶进温体仁的房间时,发现,前首辅陈演,当朝首辅魏德藻,都在此。
“各位大人都没有回去呢?”周奎说道。
“就等你了,国丈,此事重大,没有你,我们做不了主。”首辅魏德藻走上前,笑呵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