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平原风景虽好,张浩却无心欣赏,甚至怀疑在作梦,飞机失事大难不死是好事,但头发眼睛变成绿色,遇到会吐火球的怪异大蜘蛛,同样也是绿发绿眼的老人,自己太极真气仍然是第三层,实力却莫名其妙涨了一截,这些事都让张浩相当的郁闷。
边走边叹气,不经意间,一个村子座落在眼前的不远的平原上,夕阳斜照。缕缕炊烟在村子上空摇曳着。终于有落脚的地方了,张浩不禁长叹一声,不过这村子看起来相当落后,不知道有没有车子通向交通比较方便的大城市里,或者对外联络的设施。飞机失事这么大的事情,家里肯定以为自己进地府了,自己是独子,两位老人一定会很伤心,光想想,父母为自己流泪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揪心,要想办法通知父母自己还活着,虽然样貌变得比较古怪,但父母肯定不会在意的。
走到村子前,发现这村子外围被一道厚厚的木栅栏圈着,想必是防野兽的。想起那只蜘蛛,张浩心里一阵发寒,看来这里的人都已经习惯并且有了防范措施了。只不过那只蜘蛛那么稀奇,为什么科学界和生物界对这种生物一点都没有提及,真是奇怪。
刚和老人走到村口前,吊式栅栏门后方右侧立着一座木制岗哨,放哨的青年见到老人高兴地打了声招呼,张浩听不懂,猜想可能是‘你老回来了’之类的吧,然后青年从腰间掏出一根弯弯的白色器具,滴滴声地吹了几响,翻身从二米多高的岗楼上一跃而下,三两步跑到一转轮前,握着把手,摇了起来。
巨大的吊式栅栏门冉冉而上,张浩和老人刚进到村中心,被滴滴声引出来的村民把两人团团围住。老人的人缘很好,所有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笑着和老人打招呼,同时用奇怪地打量着张浩,男人们还好,只是在一旁古怪地笑着,女性们则一边大胆地打量着张浩,一边交头接耳地嘻笑着,对着张浩指指点点。张浩觉得非常尴尬,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里被人观赏的大熊猫,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尽量板着脸,不敢露出一丝表情。
张浩偷偷观察着眼前的村民,这里大部分人都是绿色头发绿色眼睛,一部分人则长着金黄色的头发和海蓝的眼睛,还有几个村民居然是紫发紫眼,看起来比绿发绿瞳更觉得怪异。
老人注意到了张浩的处境,揶笑着向村民喊了句话,村民们便嬉笑着,把手推车上的枯枝分了,拿回自己屋里。
车斗里只剩三根枯枝了,老人拉起手推车,领着张浩走到一幢二层木屋前,木屋顶上是灰色的砖瓦,瓦上长了一片一片的青苔,整个木屋显得非常的老旧,张浩怀疑这屋子是不是危房。
老人左手扛着长枪,右手抱起三根枯枝,用脚轻轻踢开房门,张浩跟着进到屋里。很前很明显是客厅兼食厅,前方和左方各有一扇门,右方的角落里有一楼梯,应该通向二楼。厅里正中间摆着一张褐色的木制长形食桌,摆着七张木椅子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老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张浩在这里等着,然后带着枯枝和长枪进到前方的门里,再出来,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张浩感觉自己也有点累了,找了张椅子坐下,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一会,听到脚步声,张浩睁开眼,老人拿了一套衣服走了过来。张浩接过衣服,发现这是一件黑色的袍子,和老人的袍子样式相同,只不过这袍子很新,就像刚做出来的一样。
老人扯着张浩走到左边的房门前,把他推进去,顺手掩起木门。这是一间浴室,一个大装满水的大木桶,上面浮着一个瓢子。张浩把衣服放到一边的木几上,拿起瓢子就往身上倒水,一会,心满意足地拭干身子,在穿袍子时遇到点麻烦,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找到袍子的穿着方法。
洗完澡的张浩引起了老人的兴趣,老人上下打量着张浩,绕着看了两圈。老人显得很满意,不住地点头,张浩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语言不通,也不好询问原因。
屋门被推开了,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的少女走了进来,冲着老人甜甜地喊了一声,声音像微风中的摇曳的风铃一般。老人乐呵呵地握住少女的手,快乐地和少女交谈着,眼睛中满是怜爱。
就在张浩犹豫是否要回避的时候,少女结束与老人的交谈,站在张浩的面前,一脸的疑惑。这少女一头及臀的油亮绿色长发,脑后的长发被丝带拢起,扎成一条漂亮的马尾,两耳旁的发鬓用各用一带乳白的丝带扎起,柔柔地落在少女胸前,额前的刘海刚好把淡淡的细眉遮住,绿色的眼眸如同两粒晶莹碧透的绿玛瑙,小巧的鼻子,略带弧型的洁白小脸,粉红的双唇。张浩忍不住心里暗赞:好清秀的女子。
少女盯着张浩左看右看,脸上带着疑惑,突然向张浩说了一句话,张浩听不懂,只能摇摇头,少女一愣,又说了一句,张浩又摇摇头,少女眉头都拧到一块去了,神情越发的疑惑,老人突然插进来,说了一句话,少女听完,捂着小嘴轻声笑起来。张浩注意到少女的手小巧,洁白光滑。少女笑了一会,走进食厅正前方的屋里,一会,屋里透
出一阵食物的香气。
两个月以后,张浩才知道,少女第一句话说:你应该是女孩子吧;第二句是:难道你是男的?老人说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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