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自然的,王祥就得了校尉的位置,考虑到他以前没有领过一路人马的经历,只是一个小小关守,因此在给他一营人马的同时,也给他配了一个副手,这个副校是程老魔王眼下的亲兵小队长,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跟王祥来个喧宾夺主,而且还能时常的给王祥出点主意。倒是王祥,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关守,一下就直接入了品,算是给他当年私自放玄奘西行所担惊受怕这几年的补偿,同时还给了他一条晋升的光明大道,经过这一战,王祥不敢说封爵,但至少到退下来的时候,搞个五品没问题。
没人反对,因为大家都知道,王祥这一放,真真是无意中给大唐立了大功,而且圣人对玄奘大德的重视程度他们也都看在眼里,那玄奘大德人还没回到长安,圣人的旨意就到了,由内府出钱出地出人给他盖译经院不说,还封了他一个三藏法师的法号,还要房相公他们出城迎接,从这上面看,足以可见圣人的重视。就是建安侯今天不说,他ri玄奘大德想起还欠了这么个人的人情来,找圣人求情,也是可以得到封赏的,与其等到别人想起来了后求情,还不如自己主动的给呢,这也能显示出我们这些人的心胸开阔不是么
不对呀,不对大家正在讨论着这个营的主将该谁,那一路的先锋该谁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家循声看去。却是禇遂良这个矮个子老头正站在一个锦墩上,连连的摆手:呀,错了呀,错了呀,这个分兵法有误。
怎么有误了阎老头不乐意了,哦,先是你说妥妥的。现在大家都定下来了,你又来说有误,存心捣乱呢么谁个不知道你禇老儿族中没有可用之人。都是舞笔杆子出身的,这战事关你禇家鸟事大家就都不说话,都看这俩老家伙抬杠。这朝堂上若是一团和气就太没意思了,要这样有人相互抬抬杠才好么,于是都拢了手,搭拉着肩膀,脸上堆着笑,看
某这几年没少跑,河北某也是去过的,甚至偷偷的溜到高句丽境内去阿穆尔河看过,据说,每年的十月中一直到来年的二月底。阿穆尔河都是被冰封住了,而真正要等到全江解冻,至少要到三月底。浿水听说每年也有那么一两个月是冰封期的,这江面都封住了,大楼船怎么能进去禇遂良大急。顾不得跟阎老头绊嘴,而是在那里手舞足蹈起来,在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幅明显是刚刚画好的山川河流示意图,上面的墨汁都没干,应该是禇遂良这家伙临时画的。他会画并不希奇,圣人书房里的山川舆图上的地名都是他标的,哪能不会画呢
边上的小黄门一拍脑袋:哎呀,某的过错,圣人曾说过,若是碰到诸位相公要看舆图,就将其从书房中请出来,某这就去取,这就去取。说完颠颠的跑了,边跑边拍胸,好玄,刚要不是禇相公画了这么个图出来,自家把舆图忘拿出来,真真到要打的时候,要是出了岔子,一查起来,自己没拿舆图出来,这个后果就不好说了哦,要是顺利,自己嘛事也没,要是不顺利,说不定就要成了替罪羊了。
舆图看不看不打紧的。王况笑了笑,上前去,将禇遂良手中的简易河流图接了过来,就在龙案上铺开来,想找一支顺手的笔改一改,禇遂良画的图并不准确,而且还少画了几条大奖,比如说混同江,比如说驼门江都没画上,也不能怪禇遂良,他当时去高句丽是偷偷的溜进去的,只大略的走马观花的看一下就赶紧的溜回来了,不然被高句丽人发现了,将他一扣,这乐子可就闹得大了。而且,他标注舆图,并没想到今天会用上,因此没有留意去记的。
龙案旁人不能近身,这是元蒙皇帝担心被汉臣所刺而定下的规矩,到了明老朱上台有所松动,到了满清后又开始严格起来,甚至比元蒙还严厉。可在这个时代,龙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在里面,不过就是一张案桌而已,皇帝在的时候,大臣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当皇帝不在的时候,它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案桌,除了那个位置不能轻易的坐以外,其他的,就算是所有大臣全都站到龙案前,甚至将龙案抬了出来劈了烧火另换一张新的都是可以的。
见王况在案桌上掏摸,阎老头乐了,伸手从袖里掏出一管笔,递给王况:建安侯用不惯毛笔,用这个罢,虽然不及你那鹅毛笔细,但也是硬的。王况明摆着是要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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