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冲了个凉后,到了偏院,发现林颖芝和chun兰她们的房门都是紧闭着,黑灯瞎火的,轻轻推了推,都上了门闩,只有小芣苡的房门是虚掩着的,而且房里还传出一阵刚刚沐浴过后的特有皂香,王况没将肥皂胰子搞出来,就是想搞也不知道配发,本来皂角煮汤掺上茶汁就已经有很强的去污能力了,又是纯天然的去污剂,在王况看来,可比肥皂啊什么的好用多了,后世还有人千方百计的要寻天然洗涤剂呢,各种化妆品都要可劲的往天然上靠,自己还要舍本逐末的
没想到小芣苡这小妮子为人母后,倒还更注重保养了王况悄悄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也不点灯点蜡,就直冲着大床而去。偏院里在晚间向来是不许除了王况之外的其他男丁单独进入的,不光是建安侯府如此,其余的官员或者富贵人家都是如此,这是女眷的居所,别说晚间,就是白天都要使女领着才能进来,是以对小芣苡虚掩着门,王况也不奇怪,小妮子胆子向来就大,加之可能是刚刚沐浴完没多久,一时忘了闩门也是正常,王况自己在家的时候,都是经常忘了闩门的。
有月娘挂在天上,但只是一钩而已,因此房内就显得比院里更为昏暗,王况只能看见大床上一个影影子正侧身而卧,就更是放慢了手脚,轻手轻脚的脱了袍服扑将上去。
小芣苡一声惊呼,随即嘴巴被王况捂住了,呜呜的挣扎,王况不得已,只好轻声说了句:是我。手下却不得停,三下两下解除了小芣苡的武装,双手游移起来,小芣苡先是听到那一声后,身体一僵。但随着王况双手的游走,渐渐的软瘫下来,鼻息也渐渐的加重
一个多月不见,小丫头倒是丰瘐了不少。说说,这一个多月,都吃了啥了一番缠绵下来,王况是大汗淋漓,翻个身,手脚大开的四仰趴叉的仰面躺了下来,嘴里问着。但一只脚和一只手却是舍不得停下。
嗯。小芣苡像是蚊子似的轻哼了一声。
王况一个鲤鱼打挺,马上翻身起来:你不是小芣苡,你是谁
小芣苡没做声,动了动,似乎想要下床的样子,王况一把拉住,按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起身。寻了火烛点了,照了过去,这一照不打紧。哐噹一声,烛台落地,上面的琉璃罩也摔得粉碎,其中有几块碎片还溅了起来,扎到王况的光脚上。
偏门传来丫环庸懒的声音:娘子这是要起夜么奴这就过来,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
吾没事,只是翻身碰到桌子了,你既已经睡了,那就不要起来了,明ri再来整理罢。这占据了小芣苡的房间的娘子轻声道。那丫环估计是睡眼朦胧的,轻声应了声是,马上就从偏门上传来翻身的声音,不大一会,就了无声息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况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地上。两耳嗡嗡的,像是有无数的轰炸机正从天空俯冲下来,向着他发起猛烈的进攻。
该死的,玩什么突然惊喜呀王况这一刻真的有点恨起小王况来了,一个多月都忍过来了,多忍一晚就会死
娘子也是默不作声,就那么坐在床沿上,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犹如两尊木偶,一动不动。
良久,娘子轻叹了一声:冤家,既然已经如此,就让奴这一晚抛去所有,好好的服侍二郎罢,过得今夜,奴还是以前的奴,二郎还是以前的二郎。声音是轻不可闻,但在此时王况的耳中,却是跟一台超级大马力的发动机轰轰作响。
娘子言毕,见王况还是没动,就起身下得床来,牵了王况的手,返身回到床上,轻轻的斜靠着王况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搂着王况的腰,一手在王况的胸膛和腹部缓慢的画着圈圈,渐渐的动作的范围越来越大,鼻息又重了起来。
管他娘的了王况这一刻突然的醒悟过来,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一次和一晚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自己不是也曾经幻想过的么佳人就在眼前,而且还采取了主动,人家都没顾忌,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老子一拍屁股,远走高飞到海外去就是了。
这一想通,王况也就不管不顾,一把就搂住了娘子,娘子一声嘤咛:冤家,轻些,腰骨都要折了。声音透出一丝的媚,一丝的惊喜和一丝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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