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和太学平级,应老头自然乐得胡子都翘上了天去,太学学监,那可是从六品上,正儿八经的低层中的高级官员,只比太医署医正低两级,哎,吃亏点就吃亏点,好歹也是个中层官,就算师兄弟二人都出了事,师傅也该瞑目了。
王况却是兜头给他浇了盆冷水:至于院丞品级么,暂时就先按从七品下,一下子设立这么多个院,还要这么多院丞,陛下也抗不住压力呢,要是一个两个还好办,就这么地,等以后有机会再提。这一次,可不光光是几个院丞这么简单,还有司业,少监,主簿,录事等等一大串的位置都需要安排人上去,这么一来,就等于一下凭空多出了上百号的官员,有的自然是从其他位置上调过来,而有不少,却是要从民间直接的提拔上来,要是品级定太高了,难免既得利益者会有所不满,凭什么,凭什么要让你们来分一杯羹那样李世民就难做了。.
太学下还有算学馆,四门馆等等按进士科和明经科来分的各教学馆,王况的打算就是要把四门馆拆分了打散到新的院里去,算学馆也要提出来,本来按理直接把算学馆升格为院就可以了,但如此一来,必定会引起太学那边的不满,而且太学生肯定也会有失落感,哦,本来我好好的一个太学生,现在变成了明不经传的什么劳什子的算学院的学子,换谁也不干的。因此这些事情。只能慢慢来,等到大家都接受了几大院的存在了之后再来谋求。
说着说着,突然间,王况猛的身体一震。满脸的不可思议,手也按到了胸口上去。徐国绪和应老头正听着呢,突然见王况神sè不对,徐国绪连忙就喊:停下,都停下。应老头也手脚麻利的,还没等马车停稳了,就蹭的一下跳了下来,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前去。一手把着王况的脉,一手捋着须,过了一会,狐疑的道:没什么事呀。脉像沉稳有力。
你们紧张个什么某哪有什么事了不过就是突然间想大解了而已。王况不动声sè的笑骂了一句,不过也是心中暖暖的。
既然王况这么说,正好队伍也来到了一处交汇点,边上正好有个凉亭供路人歇息的,还有茅房。想来应该是这些年的追肥法子推广了开来,有那jg明的农户觉得人的五谷轮回之物也不能浪费了,就在离凉亭不远处盖了间茅房,还不错。竟然有分男女,而且拾掇得还挺干净。茅房里不光给路人准备了竹签子,还点着艾草用来驱赶蚊虫。
王况当然不可能用竹签子。马车里不光是草纸,甚至连洗手的温水都有,有条件享受王况才不会去受那苦。
见王况手捂着肚子,一步步的走进茅房,徐国绪就笑:瞧瞧,某想肯定是午间贪嘴,吃坏了肚子了。应老头也深以为然,他刚帮王况把脉,确实是正常,也就只能用这一条来解释了,有的人身体好,吃坏肚子后只要一排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脉像上是根本瞧不出什么来的,王况身体好,别人看不出来,但他身为医者,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别看王况身板并不厚实,但是如果把王况和黄泽楷这样健壮的汉子放一块,非要让应老头挑出一个身子弱的人来,应老头也只会选黄泽楷而不会选王况。医者心目中的身体强弱可不是看外表,而是看你的抗病能力和恢复能力,看你的健康状况。
王况掩上茅房门,却是没有上蹲坑,而是急急忙忙的一把将他这些年来一直挂在胸前的那个华容道给抽了出来。
没错,就是华容道,刚刚王况在马上就是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的振动,这种振动王况再是熟悉不过,那就是和手机的振动是一模一样的振动,而王况的胸口上,除了华容道外,就再也没挂有其他的饰品,因此王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振动的来源。
这些年,王况将华容道挂在胸前,刚开始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按着养玉的法子来对待,后来见没有任何的效果,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而且既然已经挂着,也挂习惯了,王况也就没想到要将它收起来,好歹也是自己那个世界的一个念想,这是木头做的,就是挂在身上被人瞧见了,也不会如同硬币及手机那样的令人惊世骇俗,那两样,王况都交给了林颖芝,让她藏好了不要给人看见,所以,就目前来说,知道王况有手机的,除了林颖芝和小芣苡及王冼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而知道王况有硬币的,则要加上一个画眉和一个黄大,但他们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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