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吕宋金矿的,并且许诺说,若是还有人在吕宋,在建东,在东瀛等海外疆域里发现了金矿银矿,只要这些金矿银矿不是当地官府衙mén有记录在册的,那么这个金矿的半成收入都将归发现者所有,而且还不用他们出人出钱出物去挖,所有的都有衙mén负责到底了,他们只消得坐享其成就行。
当然有奖就有罚,要是甲发现了矿而不上报想要独吞,被乙后来发现了上报,则收益就归乙所得,而甲则从此不再允许到海外去探险去当然了,若要是你先将一块地买了下来,等衙mén堪察过没金银等矿之后你又发现了金银矿,那么这个金银矿就归你所有了,朝廷只收你一半的矿产税。勘察期限为一年,这一年里,谁买了哪块地都有公布,谁都可以去那块地勘察,勘察出来的收益就是按前面讲的分配。
当然这是海外政策,大陆的政策可没这么宽松,发现了金矿银矿铁矿,通通是国家的,只不过地主有优先经营权罢了。这就使得不少富有冒险jg神的人纷纷到海外去买地找矿,都想一夜暴富起来,当然买了地也不可能就那么空着,与其空着等发现矿藏这个空中楼阁,还不若一边耕种一边找呢,这才是这条政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去开垦,去移民。
不管这帮bāng子是有什么目的,反正已经入了毂了,跑不了,王况不担心,李世民也不担心。
众人这边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突然码头上有人叫了起来:哎呀,回来了,回来了。大家往海上仔细一瞧,可不是么,原本那艘楼船已经没到了海平线之下,这一刻,就在东南方向的位置,又有一根桅杆冒了出来,难道真的是刚刚的楼船回来了,是那帮番狗一上船就耐不住了,挑了事
这时有眼力好的就叫了出来:是建东的船到了,是建东的船到了。而王况这边,早就有眼力更好的黄大看了出来,也跟王况和李世民都说了,东治出发的船和建东出发的船其实都是一个制式的,唯一的差别就在桅杆顶上飘着的大旌旗,从东治港出发的旗是黄sè和绿sè或红sè中的一面,黄sè以示是从大唐皇朝的中心出发的船只,而从建东回来的则是挂黑sè和绿sè或红sè旗中的一面。红sè和绿sè则是向远处的自己一方人传递讯号,自己是一路平安呢还是后面有风险,绿sè是一切安好,若要是红sè,则就是jg告的意味,或是有海贼,或是有暴风雨等等。刚刚从东治港出去的就是挂的黄sè旗和绿sè旗,而现在冒出来的则是黑sè和绿sè旗,当然就只能是建东来船。
呵呵,某倒是有幸,刚刚送走一艘大楼船,如今又马上迎到一艘船抵岸,一ri之中,可见到两次的热闹,不虚此行啊。李世民很是高兴,一次的启航就已经让他大开眼界,而又有一艘船要到岸了,相比之下,李世民更期待这到港的船只,毕竟上面会栽满了许多从建南建东甚至是伏罗唐林来的货物,伏罗唐林两州出产要运送到中原的,有两条路线,一是走琼崖过海峡进岭南,再送到中原,一个则是走建南,由建南送到东治港再到中原。
两条路线里,前者路线短,但没那么多的航船,而后者里,每隔五天就有到东治港的船出发,而且从建南到唐林也还有航船,所以虽然huā的时间长一点,但胜在稳定,时间可控,因此许多商人大多还是选择走建南为主。
或许是眼见得港口在望,靠岸了就可以美美的在东治港好好的休息十来天,所以那些在船上飘了一个多月的水手们踩起浆轮来也就格外的卖力气,楼船行进的速度很快,盏茶前还只能看见个桅杆,现在已经是整个船身都lu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大,半顿饭的工夫,船舷上站着的人影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离了码头还有两箭之地,船的浆轮就停了下来,风帆早就下了,只靠着惯xg慢慢的往码头靠,这时候就有许多巡察衙mén的衙役手拿了棍bāng,吆喝着人群往后靠。
见李世民皱眉,王况连忙解释:楼船太过庞大,靠岸时会涌起大làng,站得近了,一不小心就会被làng卷了下去,而这些人里,大多是来迎接亲人的,他们心中已经被兴奋给冲晕了,自然好言相劝起不了多大的效果,而为了他们的安危计,衙役们也没办法,只能粗暴一些,却也好过他们被làng卷了下去。
李世民拉着李治随着王况,跟着人流往后退了十几步下去,这时候就听得徐国绪奇道:吓船头竟然站个衣衫褴缕的和尚,二郎,这和尚的邋遢程度和你那师父有得一拼哦。小燕文学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