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
王况不是医者,但他也知道,一个病人,在没搞明白他究竟是怎么病的或者说受的什么伤,那么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不要轻易的移动,虽然说海客将李大胆载回来的路程中,李大胆必定是被移动了许多次的,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海客里可没郎中,就算有,也只会三脚猫的工夫,瞧瞧伤风感冒这样的小病或许还行,再难就不行了,若真个有这个本事的,也不至于要用了身家性命去博富贵了,有这么大的本事,随便到哪,都是受欢迎的,根本不用愁吃穿用度。
而作为老兵的王霖泊,也不是没见过什么断胳膊断腿的伤兵,见得多了去了,当然也知道不好多移动,即便以前有移动过,但现在,能不移自然就尽量不移,因此也就只把李大胆留在大帐里,好歹得等郎中确诊了之后才好应对,若是镇的这几个郎中无法诊治,那就等闽县的来;要是闽县的没办法,那就等应郎中来;要是应郎中无法,那就等太医来;要是太医没法,那就建安侯去找到老神仙来。
来的是三老一中年四个郎中,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担架的徐国绪,就有建安兵低声道:这可是建安侯顶顶心腹的李大胆,也是圣人亲口褒奖过的,你们几个可着心点,不要马虎了,若真要有差错,某等以后可没好果子给你吃。
四个郎中原本对被王将军亲卫门来请,还说是万分火急搞得就有些惴惴不安了,直以为是王将军有碍了,这回却明白不是王将军,但却也是个不可轻视的人物,李世民夸赞李大胆为李家好儿郎的事,或许其他州县知道的人不多,但在建州福州两地是早就传开了的,都知道李大胆是已经入了圣人的法眼跟着小东家建安侯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
有了这么个统一认识,他们自是小心了又小心,一个一个的轮流着前诊禳,然后交头接耳了盏茶功夫这才由一个最年长的给出了说法,说是李大郎君应无大碍,大致应该是长期失水,然后加被日头晒久了,又饿了很长的时间所致,只需要调养一些时日,就可恢复如
同样的他们也说了,李大胆身和脸有多处的刀斧伤,但似乎已经用过了药的,至于用的什么药,他们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些伤已经基本痊愈了,所差的只不过是个脱痂长肉的过程而已。
王况不由得对这几个郎中刮目相看起来他们所说的,和王况根据后世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判断基本无差,在海水里久了可不就是会脱水么那可是高浓度的盐水啊。建南以南,那就是热带,又是大夏天的,日头当然毒辣,饿是自然的了,一船就昏迷不醒,那些海客也就只能灌些稀的给昏迷中的李大胆吃,还算那几个海客仗义,没有丢下李大胆不管,要知道这出海存在诸多凶险,多一个病人就是多一分累赘,他们甚至会有可能因此而将自己陷入困境中。
想到这里,王况把一个建安子弟叫了过来,吩咐他赶刚刚离开大营不久的海客,告诉他们以后只要有富来或者建林分号所在的地方,给养随缺随补,不用他们掏钱,就是他们以后不想出海了,有困难了,也可以随时找富来或者建林寻求帮助。这也算是报答他们一路对李大胆的照顾和救命之恩,若要没他们带回来,李大胆此时绝对已经殁了。
但是,对于怎么才能够让李大胆醒转过来,四个郎中就束手无策了,他们坦言,要将人救醒,就得行针,可他们四个里,除了那个最年轻的曾经学了几手外,剩下三个基本也就能止止痛和呕吐之类的针法,而那年轻的呢,自打学会之后,也鲜少有试的机会,自然是不肯拿李大郎君来试的。
四人都已经瞧了出来,站在王将军身边的那个年轻郎君地位非同一般,连王将军的亲兵都能指使得了的人物,又岂是一个白衣那么简单的因此在无法救醒李大胆的情况下,自知这趟是白来了,答话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
行了行了,东治港也不是个什么大镇子,能有你们几个就已经是不错了,某等不会怪罪你们,不过你们几个说得也甚是有理,不管怎么着,也宽了某等的心,这么着罢,诊金加倍如何哦,对了,最迟明日下午,建安病坊的应老头就会赶到,你们要是有心,不妨到时候也来。徐国绪又是大包大揽的把事情给揽了过去,他很自觉的,在王况身边,他就会将一些琐事都揽了过去,为的就是留给王况时间,好让他能有机会又来个突发奇想,整出什么好吃的物事来或者好玩的物件来。
几个郎中的谨慎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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