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事的时候和梅兰竹菊四人练习,四人联手也搞不定她一人。
尔等就是如此的不分青红皂白的么黄大冷笑一声,心中的惊异也是不减,自家身上可是配戴了表明身份的物件,不要说是从五品下的武官,就是一个流外小吏,也不是这些军士们想抓就能抓的。
官不得夺民之利,这是护民;但同样的,官身也是有一定的豁免权的,同样是犯事,如果是平民假如要判个五年八年的,但要是官身,则只需要判个三年五年,当然这是指的一般作jiān犯科之事;不过却有两个相互制约的律法,官夺民之利要加重处罚,民若杀官也是要加重处罚的。
同样的,自古以来就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也就是说,只要有官身在,如果没有定罪的话,除非是谋逆这等重大嫌疑,否则官员不被绑,不戴枷锁等刑具,只有被判了刑,剥夺了官身这才会给这些人戴上刑具,总之,当官的好处多多,不然的话如何吸引人才为朝廷所用但此时因科举才刚开没多少年,对于秀才等有功名在身的人的优惠待遇还没有形成定例和律法,不过,平民见了皇帝尚可不拜,所以有功名在身的,其待遇并不会比以后低。
但是,眼前这个络腮胡子一上来就说要将自己等人拿下,而不是说请自己等人往衙mén一行这样的话语,换句话来说,那就是要将自己等人绑了去了。而打官司,并不是这些军士所能chā手的,也就是说,这些军士捞过界了
正是,正是,这些人冒充官身,竟然敢夺了某家郎君的白猴,还将某的tui给打折了,合该将他们下到兵部大狱里,好好拷问才是那圆脸管家一听这话,顿时忘了自己的疼痛,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王况的眼更冷了,眼前这伙人,其心何其歹毒,那主人家至今不lu面,而一个管家竟然就想出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等人消弥于世间的恶毒主意,兵部大牢,那是相当于军事法庭的存在,走的不是正常的官府路线,处理的都是一些比较棘手或者说相对而言是莫须有的罪名,进了兵部大牢,就等于是与世隔绝了,那么再在狱中搞些小动作,想要消灭某人,很容易得很,即便到时候消息走lu了,只需要推到喝水死或者洗脸死或者睡觉死上就成。
王况手一招,三白便又从树上唰的跳了下来,吊到王况xiong前,看着那圆脸管家,王况冷声问道:你说这白猴是你家的敢再说一遍
正是某家小娘子从小的玩伴,前些日子走失了,却也不知道尔等使了何手段,竟然让这白猴对尔等俯首贴耳起来,还不快快还来早些还来,便让尔等少受些痛楚。
你等可都听清了王况再也不看那圆脸管家一眼,盯着那络腮胡问话。
听清了,这杀才竟然敢说三白是他家的,真真该杀,断一条tui已经是便宜了他了。络腮胡子沉声应道,手一挥,兄弟们,来呀,将这几个杀才给拿下了,押到大理寺去,罪名是袭官并妄图污默他人之物。身后几个军士哪能看不懂自己上官的手势,当下纷纷后退一步,反将圆脸管家给揪了起来,也不管那圆脸管家痛得如何的嗷嗷叫,将其用绳子捆了,往马背上一丢,当下就把圆脸管家的一张胖脸憋得通红。
放开我,你们抓错人了,是他们贪默了我家的白猴,是他们袭官快放我下来,否则要尔等好看圆脸管家见话说了半天,竟然反过来自己被抓了,当下是又急又怒。
放你你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个什么人,建安侯会贪墨你家的东西建安侯家的神猴你们也敢打主意这也是建安侯心慈手软,要是换了某家,早就打得你这杀才满地找牙,爹娘都不认得了。络腮胡上前,劈手就给了那圆脸管家一个大耳刮子,喝道。
等下,还要你们过去问问,是谁放的冲天哨对方有没官职若是没个官职在身,又是谁让他们有权利放冲天哨的这羽林军是陛下的还是他们家的王况对络腮胡子也没个好脸sè,刚才就是他们也不问情由,就想拿人的,可一见到三白,态度马上就转变了过来,如果今天不是三白在,估计自己虽然是不会吃亏,但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解决,肯定会闹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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