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心xiong竟然如此,人渣啊,人渣,某等都羞于与尔小人同朝为官了。
阎立德原来是闭着眼准备作壁上观的,在他看来,自己和建安县伯那是再无任何有jiāo集的可能了,而且曹四mén是自家细郎的智囊,他这个当泰山的不可能不知道,甚至他比其他人还清楚,许多事情,都是这个曹四mén出的馊主意。治学之人,都有那么几分的固执,在阎立德的心里,一直都是以为自家细郎本心是好的,就是这个曹四mén教唆坏了的,要没这个曹四mén,自家细郎也断断不会和王家二郎闹到如此不和的地步,自己也不会因此而受了牵连,在这一刻,他开始对别人有了怨念了,可能是受了万海的大大刺ji吧。
本来,阎立德还不想说的,毕竟这个曹四mén再是不堪,那也是自家细郎魏王李泰口中的师傅不是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心里憋着的那团怨念噌的就冒了起来,不可抑制。
陛下,臣奏请反坐若是著作郎所言是虚,则请反坐,以戒天下阎立德情商是低了点,但是他的智商可是不低,刚就偷眼见到大唐军神李尚书的嘴角挂着冷笑,又有长孙相公跳出来直言曹四mén所言太过,长孙相公是什么人大唐律可是他编的,天下还有谁能有长孙相公对大唐律了解的更透彻的如果长孙相公自称第二,那是没人敢称第一的,长孙相公这么说,摆明了曹四mén就是无理取闹了。
或许不诏而兵是个罪,但顶多不过是个贬谪的处分,现在长孙相公这么说,那就罪更轻了,或许只需要罚俸了事情,而曹四mén竟然暗指建安县伯有谋逆心。好么,既然如此,那某就给你来个反坐,你说建安县伯谋逆,建安县伯没有,那就是你要承担谋逆的罪名了,正好,给自家细郎身边清了这只讨厌的苍蝇,说不准,建安县伯就不再对自己存了那么高的敌意呢嗯,一举两得,就这么地,于是,他就请求动用反坐了。
所谓反坐,那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诬告,滥用莫须有的罪名扣到那些身负重任戍守边疆的要员身上,这些人里,或是文或是武,虽然身居高位,但因职责所在,不能来朝,比如说现在的并州总管英国公李世勣徐世勣,因李世民赞其为纯臣而赐姓李,字懋功,亦作茂公。,他是国公,又要呆在并州总管一州军政,也却是最容易被人安上个有不臣之心的莫须有罪名的。反坐的效果就是,如果你告一人某罪,但你拿不出证据或者最后查证其人无罪,那么你这出首之人就要承担你所告的罪名,故在大唐常会有发生某一nv子被判jiāny良家nv的罪行的,就是反坐的后果,并不是说这个nv子真的行了那样的事。
李世民正在发愁怎么处理这事,长孙无忌的一句话让他看到了希望,辅机看来是站在王二郎这边的了,那么处罚肯定是不大,好么,既然你曹四mén胆敢跳了出来让朕没了面子,朕也该让你好看。而且,刚刚王二郎所说的三桩案子,矛头直指曹四mén。当然后面不可能没有李泰的影子,但王二郎说的话里已经很明确了,魏王所做之事,他不追究。
王况既然暗中表了态,那么李世民也要表态一下,一个著作郎和一个给大唐带来民富粮丰,其手下又刚刚给大唐夺下了一个储量丰富的大银矿的县伯相比,就是一只小蚂蚁和一匹千里马相比,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谁轻谁重,都不用想。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我大唐就是觊觎你东瀛的银矿怎么了我就是要夺下来又怎么了,别说没有当初东瀛人来掳人,派人到大唐来大肆窃取我大唐的各种成果的事实。就是真没有事实,朕要知道有这么个大银矿,也是要找个事实来的。发兵东瀛为大唐子民报仇,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若不如此,大唐人到了外面,还不是要饱受了欺负了当年汉帝敢为了几匹汗血马出兵大宛,朕就不能为了一个银矿出兵东瀛了黄大那哪是不诏而兵,他那绝对的是深合朕意,深懂朕为了大唐呕心沥血的心啊,这样的一员虎将,如何舍得处罚
曹四mén,阎卿奏请反坐,尔可有异议反坐不是轻易就能动用的,通常情况下,只有双方的矛盾ji化到再也没有缓和的地步,才会采用,不管怎么斗,必须有一方倒下,另一方才能消了气去,这就是反坐的妙处。现在既然是阎立德这个本应是曹老头同一阵营的人跳出来说要反坐,说明就连魏王一系的人也看不下眼了,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