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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是得速去了,小东家厚道,咱们可不能让小东家平白的huā了冤枉钱才好。这是王况拿特等奖的那年被路人甲讹了一桌酒席的陈六郎,一听这话,就赶快催促路人甲走快点。
是呀,是呀,就不知道小东家派出去的人出发了没有,得,某这就去城mén口走一遭,要是没派出的话,某就让城mén兵帮着看着点,见着了好说一声。这是另一个人,边说着,边就拔tui往北mén方向跑,如果小东家派人去长安,北mén那是必经之地。
既然如此,某家还有一匹良马,正好,某同你一道去,若是走不久,某就快马追上去告诉一声,省得路人甲去禀报小东家还要huā不少时间。这又是一个。
正是正是,你们加油啊。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并且很快的就让出了一条路出来。等到那几个离去了,大家又聚拢了起来,不过这会就不是讨论仙人茶和薄荷了,而是一个劲的夸赞应郎中,说多亏他识得这是薄荷,让小东家少huā了冤枉钱,功劳不小云云。
应老头也很是得意,他来建安后,其实医治的病人比起建安城里的三个si人yào堂要少得多,而且他也很严格的执行了规定,来病坊瞧病的,必须得是付不起诊资去不了三个si人yào堂的病人,如此一来,病坊也没有断了三个yào堂的财源,加上这建安城里,大家都乡里乡亲的,谁家有钱谁家没钱,都基本知根知底,所以,有钱的又想逃掉不huā钱瞧病的人基本是没什么市场。
所以,事实上,应郎中的日子过得可比其他地方的病坊常驻郎中悠闲多了,因为建安人没钱的实在是少得可怜,只有那些家里没劳力的,或者说是游手好闲的,或者突然遭了灾的人才会困难些,但就这样也比其他地方的人要好不少,所以,应郎中悠闲到有时侯他觉得实在是无所事事,而主动的跑到其他的yào堂当起坐堂郎中来,自然,他是免费的,本来yào堂的坐堂郎中就是免费瞧病,赚的是yào钱而已。
所以,在建安,应郎中的人缘很好,至少和他在长安时没人理他比起来,那是天差地别。
不过,应郎中也从薄荷事件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辅国建安县伯真的是不懂医的,否则的话,怎么会连是个草头郎中都知道的薄荷也不懂呢还要去找安息人要,这让他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高兴的是他和师弟的打赌是他赢了,失落的是,辅国建安县伯不懂医,那么自己就不大可能完成师弟jiāo代的特殊任务了,哪里有师父懂医的而不传授给徒弟的呢如此看来,辅国建安县伯的师父可能也是不懂医术的,或者说,他知道的几个方子也是从其他人那学来。
从路人甲的口中得知,自己要找的薄荷大唐早就有了,王况不禁哑然失笑,这么多年过去,自己还是太小瞧了古代了,总以为后世的东西许多都是古代没有的,想当然了些。其实这些年来,自己碰到许多的东西,都曾经被后人认为是不可能存在的,不都一一的出现了么还是思维惯xg惹的祸呢。
不多时,王况派去长安的家人也被那个骑了良马一路飞驰的街坊给截了回来,之所以是这么快,是因为王况贴招贴和派人是同时进行的,而去长安是远程,找薄荷又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不需要急着赶路,所以家人只是纵马小跑,没跑多远就被追上。
王况自然是要谢过路人甲和骑马去追人的街坊的,二人却是坚持不受,路人甲是因为一直靠着王况提前透lu给他的消息过日子,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受了小东家看顾太多,能有那么一次两次的回报给小东家,为小东家做点事情就很开心了,哪能再要奖赏而那个街坊则更直白,说是小东家这些年为建州百姓劳心劳力的,连自家香火也才刚刚有了眉目,自己等人道喜都来不及呢,怎么能要奖赏再说了,小东家每次寻什么东西,还不都是为的建州百姓要是自己就这么领下了奖赏,回去要被人戳脊梁骨呢。
既然薄荷是yào堂常用之物,那么种植应该不少,王况便让人去yào堂买些来,顺便问问,哪里有种的,准备去挖些来自己种,后世仙人茶用的薄荷是要用到薄荷脑,这需要提取,提取薄荷脑,王况不会,但并不妨碍薄荷的使用,大不了就是直接熬煮成浓汁后加进仙人茶里去就是了,只是王况以前没这么用过,所以,还是要亲自试一试,免得到时候万一行不通而闹个大笑话。
至于说自己种,那是因为王况后世所见到的薄荷基本就是猫薄荷,同样是薄荷的一种,是大多数猫的最爱,前些时间家中的两只猫发chun了,每夜里狂叫个不停,这让王况很是郁闷,没想到这两只一公一母的猫竟然是同一窝出来的,自然是不会配对,如果有猫薄荷的话,明年就不会再那么吵闹了。
按王况的推测,现在建州能找到的薄荷很有可能就是猫薄荷,就是俗称猫毒品的薄荷,有猫薄荷在,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猫思chun的抑郁。不过这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还是得再找一对猫来才行。
路人甲和那街坊走了,应老头却是上mén来拜访王况了,虽然是推测出王况找薄荷很大可能是为仙人茶,但他的直板xg子,让他心中是存不下任何的疑问的,但凡是方子上有不确定的,只要他没搞明白,句不敢去用yào,其他事情也是如此。可以说,今天要是没搞明白这件事,晚上应老头绝对睡不下觉去,肯定是睁着眼睛到天光,哪怕是数几十万只羊也是白搭。
王况自然没让他失望,证实了薄荷就是要加到仙人茶中去,但王况也瞧出了应老头yu言又止的神态,奇怪问道:应郎中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