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清淡的茶水从嘴里顺到喉中,舒服得他哈了一口气。
说说,快说说,某这好奇心又被二郎你勾了起来了。徐国绪见王况越是不说,他心里就越是像被个猴爪子轻轻的一直挠着,痒得十分的难受。
既是如此,况便带你去瞧上一瞧,只是不知道你瞧过了之后,还有没有胃口吃了。王况揶揄道,那东西看起来确实是恶心,要不是王况曾经听说过这么个传说,他是打死也不会去动这个东西的主意的。
带了徐国绪穿过厅堂后的mén,又七拐八弯的绕到了厨房,徐国绪在后头跟着埋怨:二郎你家的厨房整得也太过偏僻了,这么难走。
呵呵,不得不防啊,这烹食的法子,许多都还只在这厨房的几个师傅身上,还没流传开来,为防有人窥探,只能是如此,第一次来的人,若要是没人带着,保准会m况无奈的笑了笑,这厨房,这两年里一直在改,路是越改越复杂,就像是个mi宫一样,虽然是没人前来窥探过,但准备是一定要做的,万一哪天,自己和王冼兄弟都不在家,黄大也就跟着走了,家里只有王凌一个人当家,又是每天要当班的,谁知道会不会有那贪心之辈钻了进来
不光是改过了去厨房的路,王况还将大白小白都接了过来,它们的窝就安在厨房mén口,算是做最后一个屏障,大白小白负责放哨,那两只huā狸猫就负责看家,这四个家伙配合一直很是默契,尤其是俩猫,在王况看来应该是属于还没完全驯化的,身上野xg十足,身手又敏捷,就连黄大都很难近得了它们的身,就别提普通人了。
厨房里的几个师傅,经过这几年的考察,王况已经很放心,再加上王况又许了等他们契约满后,就放他们出去,做一个分号的主厨,因此倒也不虞他们会将方子泄lu了出去,就是泄lu了,自己还多的是,没人会这么傻,放着层出不穷的配方不学,而贪图一时的youhuo的,更何况,再大的youhuo,能有一个分号主厨的youhuo大么一当上主厨,那就是直接在建安城里给你置办一进院子,不说每个月的月钱,光年底的利钱就能让一些个大酒楼的掌柜眼红。
进得厨房,几个师傅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晚餐,见王况回来,也没人停下手来,只是冲王况笑笑:小东家来了啊。完全不似其他大家里的厨房,主人来了,就赶快的停下手来毕恭毕敬的侯着吩咐的样子。
今日展猎户送来的那两样东西在哪你们给处理处理了,晚上吃。王况随意的跟众人点着头,问道。
在处理呢,就按小东家吩咐的处理的,大娘子说了,做完要留些下来给小东家当宵夜吃。回答的一个厨师手里正忙着,听到王况的话,就回答道,他手里处理的一个东西,很是恶心,瞧着像是豚肚,可个头又小许多,且上面还有一个一个的黑斑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表面上。
嗯,就如此处理,多炖些时辰,放些莲子进去,做得了除了端上桌的外,不用在给某留了,这东西养胃,寻常难得一见,你们大家也都分吃点,既然碰上了,也是大家的福气。王况向来对吃食都是有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的,这些厨师,在他眼中,差不多类似于同事的关系,并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二郎你说的便是此物徐国绪瞧着那东西,确实是有点恶心,密密麻麻的黑斑,仿佛是放了许久,已经了的样子,可并没闻到的味道。
此物是野豚肚,你别瞧那黑斑恶心,可黑斑越多,这野豚肚就越好,你可要知道,这一个黑斑代表什么这是野豚在秋冬时节,吃的蕲蛇和年份足的草yào留下的,一个斑点就代表了一条蛇或是一棵灵草,斑点越多,这野豚肚就越养胃。常有一斑抵千金的说法,你数数,这该抵多少金了王况很是自豪,为自己能够被建安人惦记着而自豪,若不是自己造福一方百姓,这展猎户能在头晚shè杀了野猪,发现这么个好东西,连夜赶了上百里路给自己送来么
当好人,做好事的感觉,嗯,确实是比当恶人好多了,那个展猎户,得找个机会好好报答一下,这一个野猪肚的价值,想必展猎户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如此名贵难得,还是给自己连夜送了来,自己不能亏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