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家也是之前听小六子说的,陛下已经应承了,这不,某来的时候,礼部正在讨论这个事情呢,据小六子说了,礼部那只是走个过场,陛下是铁了心的了。说是二郎不光献上了耕种新法,使得大唐子民今后不虞有挨饿之苦,又有行军饼和给单个兵士出的不用生火也能在大冷天喝到热水的法子,还揭穿了吐蕃谋求我大唐的新技术y谋,居功甚伟。故,准备封二郎为建安县伯呢,某家临行前,还得了陛下的指派,让人在长安寻个地建伯府,某家估计啊,这就是为二郎准备的了,估计年底就该下旨啦。
话虽这么说,某也知道二郎功劳大,可惯常情况下,二郎不是世家子,又没什么背景,按理这封爵是很难的啊。尉迟保琳是第一个就嚷了出来的,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况,二郎快说,是不是你又得了什么法子比那璃窑还好的莫不是二郎你能将石头变成美yu尉迟保琳的政治嗅觉并不差,他才不信徐国绪说的这三个理由,一定是王况又有什么好东西了,陛下想要,就用了爵位来换,一定是这样。
惯常情况是如此,难道就不能有特例王况瘪了瘪嘴,笑骂道,心中却是暗暗佩服尉迟保琳这个平日里看来呆头呆脑的家伙,没想到他竟然一下就将自己封爵的原因猜了个不离十。只是用田黄换爵位,这个原因打死他也不能说的,而且寿山村的地还得按照和李老2约定好的,等他先封了爵后,再过个年把两年才能献了上去。
王况在到处送田黄的时候,除了个别人知道是王况从自家地里挖出来的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来源,而马周能知道,则是王况佩服马周的为人,不愿对他有所隐瞒,所以才在那酒席上说了出来,马周本就是个守口如瓶的人,自然不会到处宣扬。李老2能知道是从寿山村的地里挖出来,就是小六子按了王况的指示故意说的了。
帝王的面子都是很重要的,所以,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皇帝为了得到王况的田地,而用了爵位来换,就连李老2当初虽然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骗了兰亭序,也给王曦之后人相应的补偿,王家人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的。恐怕这个时候,除了李老2自己和王家人外,就只有王况知道这事了。
徐国绪其实也是那少数几个知道原因的人之一,正是因为他除了吃,别无所求,所以和王况的关系比起程处默他们来,更铁,心里完全的将王况当做了自家兄弟,这时候也附和道:正是,尉迟小公爷您说的那只是惯常,本朝可没这样的律法规定说二郎这样的人就不能凭功封爵的,陛下想封谁的爵,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完了,又是话锋一转,神秘兮兮的道:二郎你可知,那吐蕃使者叫什么名字他这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被他这么一问,其他人就都被吸引了过来,早把刚刚尉迟保琳说的话抛到爪哇岛去了。
若况所料不差,必定是吐蕃大论禄东赞罢,此人雄才,和亲当是出自此人主意。王况笑了,不置可否,禄东赞这人是雄才没错,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是智谋超群也是没用,对大唐来说,想要攻下吐蕃确实是很难,但是却可以轻松的将吐蕃拒之mén外,青藏高原的苦寒,注定了吐蕃的人口就只能有那么一丁点,人口没有,哪来的兵这次松州以三万兵就将吐蕃打了个落huā流水就是明证。
二郎果然是知道的,某就说嘛,这天下还有什么瞒得过二郎,亏得二郎你那个妻舅还要跟某打赌,说二郎定是不知此事,嘿嘿,不好意思啊,明府,林二郎可是将您最喜爱的一套漆盒拿来当注的,某就笑纳了。
林明笑了笑,道:谈什么注不注的,徐监丞喜欢只管使人取了去便是了,某还有两套,赶明儿您回了长安,一并去取了就是。
嘿,某不贪多,这套漆盒也不是某要,是某给王三郎定下的,就是怕您那弟弟哪天全送了出去,三郎入京赶考,没套好漆盒怎么行所以这才和林二郎打下了这个赌。徐国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想必又想起了粉雕yu琢般的王冼来,他从进了城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见上王冼一眼。
被徐国绪挑了个头,程处默和尉迟保琳也嚷嚷到:走,去看看三郎去,两年没见,也不知这小子长多高了,徐吃货接下来要说的,某等也早就知道了,不听也罢。说完,就拉了秦怀yu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