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知道化解一二
也没什么,就是在建安的时候,胖揍了一个叫长孙淖的人一顿,莫非这人真是长孙家的王况将当然胖揍长孙淖的情况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末了,装作不知道长孙淖是长孙家的人一样,问了一句,不然的话,被程处默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埋怨自己不把他们当兄弟看,有麻烦也不说一下。
长孙淖某还未曾听说过,不过看来,如果是长孙家的,估计也应该是长孙家的旁支,幸好,如今陛下似乎是有点护着二郎,只要陛下肯发话下来,此人日后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既然如此,某这即刻回去复命。原来是在建安发生的事,难怪程处默他们不知道了,只是这长孙淖心胸也太狭隘了,这么一点小事,过去大半年了,竟然还耿耿于怀。不行,得赶紧回去禀报皇,不说其他,就仅仅凭着水车这么一件功劳,就足以抵下王况的一个死罪,更不用说只是个疑似长孙家的一个旁支的算计呢水车转起来了,他亲眼目睹了的,这可是于国于民有大利的功劳一件,有了水车,能省下多少的人力畜力而且即便地势再高一点的地方,也可以种粮食了,李业嗣分明看见,几年后整个大唐遍布了这样的水车,到处是农田庄稼,到处是丰收后的欢声笑语。他匆匆一抱拳,翻身马,双脚一扣,飞也似的一溜烟就跑远了。
李业嗣不善言辞,但其短短话语中的关切,王况是看在眼中的,这一天还没过完,李业嗣为自己的事情来来回回的跑了这么多趟,王况心中是暖洋洋的舒服。
李业嗣的来去匆匆,程处默和尉迟保琳总算注意到了事情有点不寻常,都跑了过来问个究竟。
奶奶的,啊敢情当某家是摆设了不成等王况将情况一说,程处默就嚷开了,尉迟保琳则是干劲冲天的冲程处默说道:哥哥你这回可不能拦住某家了,嗯,某家算计算计,把俩弟弟带,还有大娘也可以叫,这些应该够了,就是把长安城翻个底朝天,那也得把这个叫长孙淖的楸出来,不把他打得满地滚的叫爷爷,某家就枉了小黑碳鬼见愁的名头了。尉迟保琳说的大娘便黑夫人,尉迟敬德有三位夫,除去黑白双氏外,还有一位孟夫人,有说是黑白双氏前夫曹州宋义王孟海公的妹妹,但具体情况无考。三位夫中,尤其以黑夫人最是护短,脾气也是最为暴燥,尉迟保琳就是黑夫人所出,所以才会随了其母长得黑,尉迟保琳也才会第一个就想到搬自己的阿娘出来。
某家这回绝对不拦着你,尽管放心去做就是,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某等是病猫不成以往,但凡尉迟保琳要去惹事,都是程处默在压着,因为黑白双氏是程处默他老爹老魔王作媒说合给尉迟敬德的,有这一层关系在,尉迟保琳基本对程处默是言听计从,程处默为人也稳重,粗中有细,所以尉迟敬德和黑夫人也很放心的让尉迟保琳跟着程处默厮混。
别,你们这一闹反而是把事情闹大了。见这俩活宝摩拳擦掌的转身就要回去拉起队伍,王况连忙一把拉住,他那小身板差点没拉住,还是程处默毕竟心细些,王况一叫停他就停了下来,否则王况非摔个满嘴泥不可。
王况说不得只能有把李业嗣听到的和猜测的又都说了出来,末了补充一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况的脾气,若是欺门的,况非要将其打层地狱不可,但如今皇已经知晓此事,说不定会将此事压住,让长孙淖不敢胡来。如果你们再去一闹,那最后就变成况得势不饶人,得寸进尺了,在此事中便落了下风,因此暂且先放一边,日后寻了机会再彻底解决就是。
程处默想想也是,就点点头:二郎说得有理,就先看皇如何处断罢,若是处断不公,某等再想办法不迟。一边的尉迟保琳见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大干一番,转眼间又成了过眼云烟,很是不满:这还用等么长孙臭老酸是国舅,皇说不定会偏袒于长孙淖,若是等到皇处断下来,怕就迟了。
你个小黑碳,就知道成天打打杀杀,也不寻思寻思下程处默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尉迟保琳的头,若是皇会有偏袒之意,还会让李家小子来查这事明眼人都知道李家小子和二郎的关系,某家看来,皇是会有偏袒,但偏袒的应该是二郎没错。
被程处默这一喝,尉迟保琳这才心有不甘的瘪瘪嘴巴,蹲一边画圈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