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两全其美,皆大欢喜而已。因此这段时间王况也抓紧了让那对师徒帮自己培训几个工匠的进度,眼见回建安的日子越来越近,不要到时候回到建安搞不起璃窑,麻烦就大了。
无色透明的璃好烧,绿色的就必须得添加其他矿物进去,至于要加什么,王况也不知道,但应该离不开铜化合物之类就是,而且烧绿璃的方子就连那对师徒也是不知道的,据他们说,这配料和烧璃是分开的,懂配方的人并不懂烧璃。反正王况也不会去烧绿璃,所以当徐国绪神秘兮兮的跑来问王况想不想搞到绿璃配方的时候,王况一口就回绝了,这种麻烦还是少惹为好。
现在见程处默提起来,王况就笑笑:“处默兄你也不想想,这璃瓶对你我而言唾手可得,可对蒲造办而言,那就是贵重之极的物品了,这就好比两个人,一个身家万贯,一个家徒四壁,都去参加宴席,身家万贯的送了千贯贺礼,而家徒四壁的倾尽囊中所有才凑了一吊钱,您说这礼孰轻孰重呢?”
“那自然是千贯礼重了。”尉迟保琳精明归精明,但是很懒,懒得去动脑,一听这话就脱口而出,被程处默当头就拍了一下:“你个笨瓜,一个只送了家产中的一点,一个是倾家荡产的送,自然是后者礼重了,难道你就没听过去年的千里送鹅毛么?”
王况大奇,这千里送鹅毛的成语那是熟悉不过,没想到竟然是发生在去年(千里送鹅毛确实发生在贞观年,具体不考,为剧情计,就这么设定了)?连忙追问。
程处默这才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林荃淼,显摆了起来,说是去年一个叫缅伯高的边远地区使臣,背了只天鹅来长安进贡。路上鹅毛弄脏了,他就在滑县大潭湖边打开笼子,让天鹅下湖洗洗羽毛,不料天鹅展翅飞去,缅伯高后来急中生智,捡了根羽毛来长安进贡,并作诗一首:
天鹅贡唐朝,山高路远遥。
大潭湖失宝,倒地哭号啕。
上复唐天子,请饶缅伯高。
礼轻情意重,千里送鹅毛。
结果这个缅伯高居然受到皇帝嘉奖,言道,礼于朕而言虽轻,但于缅伯高而言确实极重。自此长安一带就渐渐的将千里送鹅毛喻为佳话。
建安路途遥远,所以林荃淼自然也就没听说过,见程处默得意的样子,林荃淼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瞧你臭美的。酸,真酸。”
王况看着他们打打闹闹,也不参加,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突然他停下筷子,追问程处默:“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咦?某家刚刚说的是千里送鹅毛的故事啊,怎么二郎没听?心思莫不是跑林小娘子那去了罢?”
王况最近总变着方的想接近林小娘子的事情他们几个都是知道的,耐何林小娘子自定亲后就根本不见王况一面,搞得王况很是伤心。这会程处默见王况问这个就打趣了起来。
“不是千里送鹅毛的事,是你骂小黑碳什么来着?”程处默骂小黑碳笨瓜王况其实是听到了的,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
“笨瓜啊,怎么了?”程处默乘机又拍了一下尉迟保琳的头,然后装模作样的问王况:“是这样么?要不要再来一次?”尉迟保琳白挨了一下,郁闷的端起自己的餐具挪到对面坐到了林荃淼的身边去,闷头猛吃。
笨瓜的本意就是长不大的瓜,这个后世东北地区说的笨鸡就是小鸡的意思类似,后来才引申到贬义词里去。王况只记得这个时候西瓜还没出来,一般称“瓜”的果蔬品种也就是苦瓜之类,但笨瓜绝对不会针对苦瓜的,所以他才要追根究底的问程处默。既然有这个词的出现,那么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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