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王大有些吃惊的看着王况说完这一切,在他看来,虽然客栈众人叫王况为小东家,但以王况这才十四岁的样子,是绝对插手不了客栈事物的,可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不敢相信:以他在军营滚打这么几年的眼光看得出来,那个管事模样的人对王况的恭敬可以看得出来不是装的,就连对王冼也是恭恭敬敬的,而且话语里还透出点疼爱。再看王况,随口说出这些话,那完全就是这个客栈东家说话的口气,没有长时间养成的这种说话口气,那是绝对装不出来的。心里存着疑问,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说出来,只能放着,他倒是没怀疑王况的身份,王况他还是认得的,刚才还特地的观察了下,他知道有一次王况带王冼去掏鸟蛋的时候从树上摔了下来,后脑勺的头发边缘磕破一块,从此那地方就不再长头发,而由于是在发际边,一般不知道的人是看不出来的,虽然小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有的人面貌会变化很多,但是这个疤痕那是绝对假不了的,只是他一直没想起来自己族里还有个开客栈的亲戚,更何况这客栈可是在建安开了很多年了。
孙二听了王况说的,欢天喜地的对那些工匠说到:“今儿个本来该开工的,但你们也瞧见了,小东家有客人在,你们在外面动土挖坑什么的,动静太大,没的吵了小东家,就都回去吧,明天再来,今天就算认认路了,明天一天干完,中午管饭,泥鳅芋子每人有一钵,今晚可都要养足精神了,明天好好干,小东家的宽厚整个建安那是有名的,你们要是干好了,说不定小东家一高兴,给你们每人一块牌牌也难说。”
众人一听,本来因为白跑一趟有些不快的,就都个个喜笑颜开的,正宗的泥鳅芋子啊,这可是富来客栈的招牌菜,别的客栈酒肆虽然也有,不过听说那味道和富来客栈没得比,听说现在都要提前几天订,否则来了也没得吃。现在可好,自己也有这口福了,一人一钵啊,那可是要五文钱,抵自己辛辛苦苦干一天的活了,往日都舍不得吃的。还有人不下相信的问:“孙管事,明天真有一人一钵?”
“你什么时候瞧见过我骗过人了?说有就是有,小东家在这呢,你们信不过我还信不过小东家么?”
“信得过,信得过。那我明天不吃,带回去行不行?”
“哟,看不出来你李二蛋子还挺疼惜你那婆娘的嘛,怎么,自己舍不得吃,带回去给自己婆娘吃?还是准备晚上床上两人一起吃?”孙二见是前阵刚娶亲的李二问话,就取笑他。
“不是,不是”那李二红了脸,喃喃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放在身前不停的搓着。
“好了,大家放心,明天让除了你们自己一人一钵外,如果干得我满意,就给你们每人再带一钵回家去,让家人吃,不过嘛,那牌牌是肯定没了的。”王况暗暗好笑,补充了一句,反正一钵泥鳅芋子的成本都不用一文钱,就送给他们也没什么。
“谢谢小东家,谢谢小东家,小东家放心,明儿个我们一定卖力了干,管叫小东家满意就是。”众人听了更是心花怒放,千恩万谢的离去了。
散了众人,孙二这才转过身来问:“小东家,这位就是二郎的大哥吧?”一不用他掏自己的腰包,对王冼的称呼也就改做了“二郎”了。又躬身给王大行了个礼:“小的客栈管事孙二见过,见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既然是王冼的大哥,那就是大郎了吧,可王况在这呢,这也是大郎,那也是大朗,可真叫孙二犯难,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见过大小东家。”
“哈哈。”听到着不伦不类的称呼,王况和王冼兄弟俩笑得肚子都疼了,王大也杵在那很是不知所措,一来是这叫法让他觉得尴尬,自己还不知道这客栈东家是谁呢。二来是他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礼,有点不适应。
“好了好了,以后就叫我大哥大郎吧,我呢,就是二郎,洗就是三郎了。总是这么叫也不是个办法。回头你就通知下去。”王况挠了挠后脑勺,很是艰难的做了这么个决定,转头对王大笑到:“大哥你瞧,你一来,我和洗的排行就降了,不过要是这排行一直能降下去,那也不错。”
分割---
王大提前了很多登场了,本来灰雀是安排王大在很后面登场的,但是综合前面的剧情,王大不得不提前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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