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问罪来,屁滚尿流逃回去。
由十二名装备可比正规精锐骑兵的重装骑士,三名镖头级别首领组成的威远镖局的问罪团,他们甚至还不及自报家门,就被楚漠天三剑赶了回去。这支队伍单兵作战能力并不高强,但结阵之后的威力骤增,特别是在平原之上的冲锋,收拾百来个山贼不在话下,可惜今夜他们来错了地方,更挑错了对手。在绝对强悍的实力面前,他们甚至还来不及发挥阵法的丁点威力,就被打得七零八落。
凌乱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几乎已经听不太清了,肖紫晨这才相信那些人是真的离去,从门里跨了出来。门前的广场上已经空空如也,刚才远处的街口原本还有少量刚刚赶到的观众,当马队重新开拔时,那些百姓众又给骇得躲了起来。
“这就,完了?”肖紫晨看着空荡萧索的广场,有些不可思议的自语道。初看到广场上的马队时,她给吓得快要走不动路,那四脚着地还比她高得多的骏马,那骑士全身覆盖着的在月色中闪着寒光的铠甲,那锋利而硕长的铁枪,无论是哪一样,都叫她惊心动魄。
不过更让她惊心更动魄的,还是楚漠天的武艺。他就像是一个神,随意的热了热身,就把一干猛兽杀得满地乱爬。如今肖紫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言不惭牛逼哄哄了,他有这个资本。无论他的情商如何低下,如何不通世事,在暴力这块,他就是王者。
“不,还没有完。”出乎肖紫晨的预料,楚漠天给了她一个截然相反的回答,道,“从威远镖局到肖家的路途并不算近,这些全副武装的骑士可以畅行无阻,一定是得到了官府的默许。既然有第一波来,也许就会有第二波第三波,我要追过去,把他们按在窝里。另外,今天两次冲突,都是由我出手,他们的目标,主要也应该是我。不如我就亲自去那镖局一趟,把事情解决了吧。”
“你要去那镖局?”肖紫晨睁大了眼,言语中充满了吃惊与诧异,她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袖子,劝道,“你不可以去,你知道那个镖局有多少人吗,我查过的,威远镖局总部的地盘比我们肖家还大几倍,里面光是会武的就不下千人啊。这么多人,你都能应付得过来吗?”
“没事的,他们困不住我!”楚漠天拍拍她的手,蓦然间眉头一紧,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略带埋怨的劝道,“你穿得太少了,难怪手那么冷,夜里风大,小心生病。”
“我……”肖紫晨说不出话来,他跟她什么时候这么亲热了?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总是会发生些有违常理的事。譬如下午她无助可怜,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怀抱来平复恐惧,医疗心理的创伤时,他狠心的把她扔下了地。又譬如她现在正很认真的跟他谈论性命攸关的话题时,他忽然又关心起了她的身体。
肖紫晨忽然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这个男人,中秋那天他留字出走,应该不会只是要跟师傅一起共度中秋那么简单。他虽然情商有限,如孩童般固执而不通世事,但智商却完全没有问题。她相信,他一定是猜到了总督大人吟的词是她写的,这才怀着愤恨离开了。
换做一个正常人,吃了那么大的闷鳖之后估计就再也不回来了,肖紫晨那夜也是一半存心一半无奈才才驱使他去做了那个信使,压根就没想过从今以后还能使唤得动他。但是,但是,今天他不仅回来了,还一再的救她于水火,现在甚至还关心起了她的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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