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跟爸爸妈妈一起走。”末了,她又懂事地补充,“爸爸妈妈需要小七。”
贺兰锦砚忽然脑海里闪现出很多画面。那时候,他昏迷多日,仿佛被困在一个小黑屋里,是一个小小的人儿来亲吻他苏醒。
他是被女儿唤醒的父亲。
后来,贺兰锦砚专门跑去医院调看了事发当日近半天的画面,发现一个小女孩先行躲进那个茶水室里。
他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男医生是将毒药和药品调了包来害他,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小女孩把毒药和药品重新换了回来。
那个小女孩,一定是他的女儿。
他是被女儿拯救的父亲。
再后来,贺兰锦砚在手术台上有种灵魂出壳的经历。那一定也跟女儿有关。
他忽然想到,这是百年难遇的大巫师,举手投足当然跟普通孩子不一样……不由得轻松地微笑起来,“傅先生,把女儿带走吧。她一定会给你们带来好福气。”
傅明雪很诧异,“你,同意她跟我们走?”
贺兰锦砚点点头,“我们的女儿不是普通人,相信我。”
纳兰雨凰无比惭愧,想到自己带着女儿逃跑的行为,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不……小七留下,她跟着你们会比较好。我们……”
布卡摇摇头,温柔又安详,“带小七去吧。”那般狡黠地笑起来,“明年十月还给我就好,呵呵呵……”
只有贺兰锦砚知道兔子为什么会笑得这么阴险,弯腰抱起小七步,“走,我送你们上机。”
……
小七是奇怪的儿童,贺兰锦砚和布卡也是谜一般的存在。
布卡戴着那条多米尼加蓝珀项链,像是能感觉到女儿的心跳。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仿佛女儿打个喷嚏她都能知道。
正在蜜月期的小兔子布卡,懒懒地躺在少主怀里腻歪着,“老公,女儿长得好像你哦。”
“也像你。”
“不像啦。”
“像。”
“哪里像?”
“卷毛啊。”
“……”还要你说。布卡无比满足,“我这辈子能有小七步这样一个孩子就够……哇,等一下……啊……”
兔子跑了,溜得老快。
贺兰锦砚长腿追过去,很紧张地拍门,“怎么了?”
兔子一脸腊黄地开门,“唉,感冒了。一定是在飞机上弄感冒了。”
贺兰锦砚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发烧没有,怎么还吐了?”他转身,“我去拿点感冒药来。”
“不不不,小感冒,扛一下就好。”她伸开双臂,娇娇的,“抱抱。”
贺兰锦砚薄唇一勾,弯腰抱起小兔子,“那就去睡一觉。小七这一走,恐怕真的要等到明年十月才能见面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傅将军会不会有事……唉,希望傅家能过了这一关。”兔子说着说着,歪在老公怀里睡着了。
等她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下楼时,发现几个小伙伴全到了。大家都围着垂头丧气的顾DD,你一言我一语。
小兔子打个哈哈,“呀,顾DD,看你那衰样,来来来,打麻将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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