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卡点点头,笑起来,“是呢,就是它。”
“你要摸摸它吗?”谜娜把手伸过来,“它很乖的,不咬人。”
布卡心想,这是毒蛇,咬起人来要死人,还说不咬人。不过她并不害怕,伸手在它圆圆的脑袋上摸摸,表示宠爱。忽然想,应该把弟弟也接过来玩几天。后来又一想,要是弟弟看见自己的肚子问起来,到时又该怎么回答?
一时有些迷茫。之如对暗夜之鹰没有刻意说出贺兰锦砚就是孩子的父亲,也是出于私心考虑,不想让人家觉得贺兰家族的基因有问题。
但她知道,瞒着其实意义也不大,至少谜娜是知道的。以罗望达卡塞先生的敏锐,估计也迟早会知道。
白凌曼笑盈盈地走过来,“谜娜,你又缠着布卡姐姐做什么?快把你手上那东西收回去,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人家有名字的,叫贝贝!”谜娜前些日子跟父亲去热带雨林时,碰上了小绿蛇。
那会儿小绿蛇刚出生,一丁点小。她就想起第一次见布卡的情形,记得对方说,“你将来会有个小伙伴叫贝贝,是个绿家伙”。
她想,一定就是这个绿家伙了,所以取名贝贝。
白凌曼不好意思地对布卡道,“我家谜娜太调皮了。”
“我喜欢她。”布卡由衷地笑,“希望我的女儿生下来,也像谜娜就好了。”
谜娜嘴快,“可以像我的,可以像我的,我长得最好看!”说着又颓了,“不过我的卷毛长不长……”
布卡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你看我也剪短了,小卷毛多好看!谜娜是最最漂亮的小女巫……”
谜娜到底是个孩子,得了表扬便一下从飞行器上蹦下,要去扑布卡。
吓得白凌曼眼疾手快,一掌招呼过去,把谜娜打飞,正好飞进白夜辉怀里。
谜娜气死了,亮晶晶的灰眸闪得流光溢彩,“你是我后妈!”
白凌曼也气死了,一撩头发一挽袖,泼妇的造型偏生被她诠释得特别优雅,还带了些说不出来的可爱,“你是我后孩子!”啥叫后孩子,她也没搞懂,顺嘴就骂起人来,“你有点轻重没有,这一扑,布卡多危险!”
布卡眼见母女两个吵开了,赶紧笨拙地跳下秋千椅讪笑着劝道,“不要紧不要紧,谜娜还是个孩子……”
白凌曼也是苦啊,觉得人家生娃,她也生娃,怎么她生出来的娃就是这么个货呢?不是惹是生非没个轻重,就是拿命在玩啊啊啊。
人家的宠物是小猫小狗毛茸茸的多可爱,她女儿的宠物居然是一条蛇,冷冰冰丑死了。你要说人家丑,女儿还不干,急赤白脸地跟你闹个没完。
当妈的不容易,白凌曼跟布卡讲了谜娜一堆光辉史。把个谜娜气得吐血,晚饭都没吃,扬言要把她妈*的男人卷跑,再也不回来。
布卡看着白凌曼一脸的苦大仇深,听她讲啊讲啊讲。从谜娜生下来有多磨人,直讲到小家伙被人用枪从飞行器上打下来,流了一地的血,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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