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吉烈点点头,“他,很好。”再是活得封闭,但起码的审美观还是有的。那个叫贺兰锦砚的男人,真是好看得令人眼花缭乱。
他不是第一次见贺兰锦砚。在沐岛海港的海滩上,在M市的大街上……他悄悄收敛了黯然的目光,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布卡已经及时捕捉到阿吉烈受伤又敏感的眸色,深知此刻不宜再深淡下去。她站起身,“先蒸一笼看看手艺退步没有。”
阿吉烈永远是那样贴心,“布卡做的包子,一定好吃。”
布卡守在厨房,有些走神。她想给少主大人送点包子去,可是想想,还是算了。
今天那尴尬的一幕,把少主大人推向最最难堪的境地。布卡说不出的沮丧。现在还送包子去提醒人家,她过得有多惬意?
“布卡,你手机响了。”阿吉烈探个头进厨房。
“哦,你帮我瞧着点火啊。”布卡出去,看是贺兰锦砚来的电话,心就慌得不行。
她真正是夹心饼干,做贼似的,可怜得很哟,细声细气,“喂……”
“布卡,一个小时后,你来我办公室。”贺兰锦砚恢复了一惯清冷的音质,每个字里都带着压迫和命令。
“可是我在做……”她适时地把“包子”两个字吞了下去,“锦砚,你有什么事吗?”
她狠狠扯了两把卷毛,啊啊啊,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昨晚才那啥那啥吧,怎么说话翻脸不认人?
贺兰锦砚那头也是鬼火冒,跟她的自省如此同步。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昨晚不从背后抱我,我能……控制不住自己?
本来他是一力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的。但听她那句问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下子就找出无数条“责不在我”的理由。
声音也是那样冷,“叫你来,你就来。”啪一声,傲娇挂电话了。
布卡抓狂地搞乱一头小卷儿,觉得剪掉长发是正确的,现在更容易打理了。
她衰衰地从阳台走进来,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是亚刚,叫得好生疏,明显在斗气,“布卡小姐,我十五分钟后在你楼下接你。”
啪!他也直接挂电话了。
布卡怄得一口气上不来,喵了个咪呀呀呀,这一个个的是要造她小女巫的反!
别说十五分钟,五十分钟都下不来!布卡继续嘿哟嘿哟做包子。
十五分钟后,亚刚还是犟气,但声音明显软了,“在你楼下,你下来。”
“现在没空。”啪!布卡挂断电话吱吱笑。
“谁啊?”阿吉烈很好奇。
“一个……以前救过我命的人。他叫亚刚。”布卡笑嘻嘻地包包子,一个两个三个,很快就是一排排。
阿吉烈听说这个亚刚救过布卡的命,顿时好感大增,“那叫他上来吃包子?”
“啊,对。”布卡给亚刚打电话,“你把车子停好,赶紧上楼来。”
啪!电话又挂断了。布卡吱吱笑,还不信了,治不了你,小样儿!
五分钟后,悲催的亚刚上楼来。开门的是阿吉烈,“亚刚,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