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蜜,双手圈住她,音质华丽又魅惑,“来得这么晚?”
布卡噘着嘴吐槽,“临走的时候,又说要开会。”
他多不可思议,瞪着这只小兔子,“你是总裁,你说了算。”
哪里个个都是你那款总裁气质哟,她这只小兔子弱弱的咧,“伊总说要开会,那必定是要开会的。难道我举个手说,伊总伊总,小兔子要跟老公出去咕咕咕……哎哟,她会笑话我的啦。人家都跟老公分居来着……嘻嘻,不过嘛,我知道她老公有时候会开直升机来接她回家。好耗油,不环保嘛……”
贺兰锦砚听不下去了,跑题也跑得忒远了嘛。今儿这个日子,绝对不允许跑题。
他低头,吞下她剩余的叨叨……哎,这个小兔子老婆啊,一说起人家的事来,就没完没了……
他现在只想爱她爱她爱她……仿佛是一个总结,又或是再一次开始。
这一次,没有污点,没有愤恨。
他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怜惜她,珍爱她,如珠如宝……
窗外,下起雪来。
纷纷扬扬。
没有裂帛之声,连脱掉那些厚重衣物,都轻柔温存,似春水荡漾。
夫妻嘛,哪有那么急……
甚至,小兔子还有闲情雅致挑起少主的下巴,调戏一个,“以后,随叫随到,听到没有?”
“遵命,夫人!”
小兔子还总结上了,“你虽然帅得天怒人怨,潘安给你提鞋都不配。但我也不差啊,你瞧,我这头卷毛,纯天然卷哦,没烫过的哦……再看我皮肤,来,由你讲……”
“夫人,您的皮肤像缎子一样,啊不,缎子都不如您的柔滑。”
小兔子好满意加得意,“说得不错,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哈哈哈,再来说说,我这聪慧的脑子……”
“绝对聪慧不简单,上能当好总裁,下能当好贺兰少夫人。没事劝个架,人家不吵了,你还吵得厉害。跳起八丈高,煽阴风点鬼火,生怕人家打不起来……”
怎么听着听着变味了咧?她在她老公眼里就这形象?咳咳,听起来不安逸哟。又不知道从哪里辩驳起,她这聪慧的脑子不好使哩。
换话题换话题,换个温馨缠绵高大上的:“男人对我来讲,保质期是一辈子。所以,老公你一辈子只准爱我一个!”
“遵命,夫人!”回答完毕,人家还嫌少,“一辈子太短了,下辈子,下下辈子……”
“那下辈子你要是看见我都不认识我呢?”布卡很认真地问,好似真有下辈子一样。
“嗯……”贺兰少主也在努力想,还很有逻辑性,“那你认识我吗?”
“就假设我认识你嘛。”布卡大气地又摸一把老公的脸,再调戏一个,“我知道你是我老公,但你以为我是路人甲,怎么办?”
“呃……那你使劲刷存在感。我走哪儿,你走哪儿。你可以叫我‘老公’……”
“你都不认识我,我叫你‘老公’?哈哈哈,你怕是要把我归到张丽娟那拨臆想症里头哟。”小兔子一扯,又扯跑题了,“哇,会不会张丽娟才是你的真爱?她上辈子是你老婆,所以现在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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