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给震飞了魂。在座的男人,都在大家族里生活长大,接触到的,大多都是名门闺秀。又或者外面的女人,也没谁真的把这些埋在深里的东西摆桌面上说。
只有布卡,这只小兔子布卡,真正是无遮无拦,好像她野心大大,就真的是冲着贺兰锦砚的钱去的。
于是这段话中,什么叫相亲女和怀孕女滚一边去,被他们忽略了。以为那意思是,不许少主有小三。
在他们看来,像贺兰锦砚这号不近女色的,能把小兔子吃掉就不错了,绝对不可能养小三。
今晚布卡是主角。她知道这里的人,都觉得她嫁不进豪门。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嫁不进豪门,所以才敢这样叨叨胡说。
她起身,谢绝了贺兰锦砚的搀扶,歪歪倒倒哼着“斑马斑马”去洗手间。
洗手间也在雅间内,布卡一进去,便有些清醒了。她靠在墙上,看着精美的大镜子里,那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漂亮布卡,真正像个漂亮的卷发洋娃娃。
她做梦都想不到,竟然又和贺兰锦砚搅上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逼婚,各种手段的逼婚。
她相信,贺兰锦砚不可能娶她。所以才无度地逼婚,逼他放手,也逼自己放手。
他的世界,容不下她。
布卡能清楚感觉到,大家看她就像看一个外星生物,觉得她奇葩,妄想嫁给贺兰少主。
她刚才讲故事的时候,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除了震惊,就是不信。没有人相信贺兰少主会娶她。
布卡摇摇晃晃出去时,笑嘻嘻地问顾疏伦:“喂,我们家那房子的装修,你到底搞好了没?”
“快了。”顾疏伦看着这女主人的架势,沮丧死了。
结果人家还不满意:“动作这么慢,在磨蹭什么?”布卡把贺兰锦砚的朋友得罪光光后,成功醉倒。醉倒之后还不消停,也不肯回家,坐在那里哼哼唧唧。
孟江南提议,咱们打麻将吧。
布卡笑着拍手:“好啊好啊,我替少主上场。输了算他的,赢了算我的,哦也!”
话说小兔子其实不会打,连游戏规则都没搞懂。但没关系啊,她不会打,她未来老公贺兰锦砚会打啊。
更可怕的是,她虽然不会打,却是个棒棒手。什么是棒棒手呢,就是手气好,张张上牌都是金张绝张。
本来贺兰锦砚没什么兴趣打牌,想早点把女人打包回家睡觉。可是一两圈下来,兴趣值嗖嗖就提升了N个档。
因为小兔子的手,完全是金手。要什么来什么,哪怕是绝张,也能心想事成。常常是稀哩哗啦就通吃三家,什么刮风下雨杠上花,一个不落。
很快,顾疏伦就灰头土脸了,让正观战的孟江南上场。孟江南灰头土脸后,又拖着齐放上场。
那边轮流换人,丝毫换不去布卡的好运气。把把做大的,回回胡绝张,杀得几只常打麻将的帅哥片甲不留。
麻将打到十二点,一堆人都打得蔫了吧唧,只有少主两口子脸放红光,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