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只有单纯,才足够美好。
布卡很放松,放松之下便特别狂野奔放。一种原始的狂野,一种只有布卡这样的女子才有的别样奔放。
贺兰锦砚想,是谁说过“关了灯任何女人都一样”这种鬼话?他可以确定,就算关了灯,他的布卡也绝对与众不同。
她的味道,没有一丁点城市香水的香甜。是那种纯天然的阳光大海与风混和的香味吧?带着些椰子味儿,瓜果味,清甜香脆……总让人饿,特别饿。
是了,贺兰锦砚觉得只有“饿”字可以代表他对布卡的真实感觉。
那真的就是饿了好久好久,然后闻到她的气味便诱发出的饥饿状态……他能清晰地回忆起第一晚,她扑在他的背上,蜜白双手柔若无骨地缠上他的腰际时,他便没有抵抗住这个味道和触感。
是那样迫不及待扑上去,完全忘了隔壁正等着的顾疏伦。原本,他是不愿随便碰任何女人的,他一直有洁癖。
那仿佛是意志不能抵抗的东西,他唯有遵从心灵的意愿,去征服她,圈牢她,猎捕她……一次一次,找了千百个借口,搞得没脸没皮也一样要将她狠狠抱在怀里,狠狠压在身下。
如此刻一般。
就算她骂她吼她挣扎,他也仍然抵抗不了这个味道的诱惑和牵挂。
销魂蚀骨,是一种境界,一种记忆。当一个人曾经历过,曾拥有过那种境界和记忆,便再也忘不掉了。
无人可取代。
夕阳洒在布卡蜜白的肌肤上,脸上隐隐的小雀斑可爱地跳动……他连她的小雀斑都喜欢得那样柔情蜜意。
他笑起来,亲吻她的鼻尖:“舒服吗?”第一次问得这么温存,这么直接。
布卡本来就红红的脸颊,此刻更加红了,羞涩地点点头,将毛茸茸的脑袋蹭进他的怀里。
他再亲吻她的发心,嘴唇是热的,吻也是热的。
外面有人敲门,喊着:“姐,可以走了吗?”
布卡大惊,脸更红。
贺兰锦砚的声音实在太沉得住气了:“阿沐达,你自己先回房等着,姐姐很快就来。”
“哦……好。”阿沐达很听话地走了。
贺兰锦砚的嘴角又忍不住弯起来:“阿沐达都比你听话。”
布卡扭扭,嘟嘴:“我也很听话的。”她的头发不乱,小卷儿被扎成了辫子后,就不炸毛了。
可他还是喜欢揉她的脑袋,想把她的卷毛搞乱:“听话就早点回来,陪我睡觉。”
“我就算回来,也要陪阿沐达的。”布卡咧嘴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不许,阿沐达那么大了,有什么必要陪他睡?”他超级不爽:“一个男孩子,还要姐姐陪着才肯睡觉,能有什么出息?”
布卡哈哈大笑:“少主,你也这么大了,你也是男孩子,为什么也还要人陪着睡觉?”
“……”贺兰少主顿觉天黑了。
天果然已经黑了,布卡带着阿沐达到对面一个饭馆的时候,族人们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