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揉眼睛都是隐瞒事实的一种象征。这样的人,我们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个了。”
陈贺东听后,苦笑了一下说:“早就听闻莫子棽莫法医的心理学是一流的。就连对人体行为动作的侧写都和你的搭档慕森有一拼。现在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可是,你说了这么多,只为了告诉我,我的下意识动作给我加重嫌疑了是吗?可是我想问问二位,你们的证据呢?就算我现在是嫌疑人,你们的证据在哪里?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都不认识被害人,我为什么要杀她呢?还用那样残忍的方式。”陈贺东很理性的反问慕森和莫子棽。不过他这种“攻击型”的反击方式,也恰恰表明了他的心虚。
慕森笑而不语,只对陈贺东和赵静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确,不管他们如何辩驳,都逃不过去看尸体的这一关了。
陈贺东自己也知道,再推脱下去,只能显得自己更加心虚。所以只好拉上赵静的手,跟随者吴队长他们朝法医室的停尸房走去。
尸体刚刚才被送进停尸房,虽然已经不是人彘装在坛子里的状态了,但是她那被划烂了的脸和残破的躯体,依然狰狞可怖。
刚到法医室的时候,赵静就紧紧的抱着陈贺东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战战兢兢。
陈贺东还算淡定,只安慰了赵静一句,告诉她不要害怕,有他在。
慕森他们直接走进停尸房,拉出了人彘那“一截”尸体。毫无过度,根本就没有给陈贺东和赵静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
赵静看着尸床上的那一截可怕的尸体,顿时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她目光惊恐的盯住尸体,尖叫的同时仍然瞪大了眼睛在死死的瞪着尸体。
慕森和莫子棽交换了一个眼神,慕森便对赵静说道:“这个可怜的女性之前是被装在坛子里的。按照骨骼和部分躯干情况来看,生前也是个高挑清丽的姑娘。没想到,却被人砍去四肢装进了一个小小的坛子里。你们看看,能有点儿印象么?”
慕森目不转睛的看着陈贺东和赵静的表情,他们夫妻二人的反应还真是耐人寻味。赵静是死死的盯着尸体,像是吓傻了,可却又偏偏移不开眼睛。而陈贺东与赵静正相反,他平静的看着前方,就是不肯看向尸体。说的玄一点儿,好像就连余光都在避开那具尸体。不知道是真的从心底感到抵触和恐惧呢?还是另有原因。
看着他们的这种反应,慕森故意说道:“她的脸已经被人割成这个样子了,不管生前多么的天生丽质,现在可能都不太容易辨认了。哎,也是……有点儿难为你们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本着公民义务帮忙仔细看一看,对这姑娘到底有什么印象没有,毕竟她可是死在了你们的房子里,并且,还被砌进了你们的卫生间里。”说着,慕森的眼神锁定陈贺东,问道:“怎么样,这和当初你说的那个乡下姑娘是同一个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