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事尽管唤他们就是。”
沈灵烟却是嫌弃了起来,不假思索地摆手道:“别了别了,活生生一人都瞧不见,还能指望他们办点什么事?”
林瑾玉:“……”
沈灵烟却是奚落起兴了,“你还是将那两人收回去吧,办不成什么事,还整日盯着我瞧,半点隐私也无,想着怪别扭的……你快些收回去吧,是我无福消受。”
林瑾玉轻蹙眉头,颔首道:“二小姐言之有理,回头我会好生交代一下,叫他们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二小姐放心吧。”
“什么?”沈灵烟郁闷了,兀自思考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说得太委婉了?”忽地好似想起了什么,沈灵烟猛地回头,神色莫名地打量着一脸无害的林瑾玉,良久开口道:“林瑾玉,你为何不好奇三番五次上我屋里来的人是谁?”
林瑾玉微怔,却是转瞬即逝,解释道:“那二人与我说过,我正着人去调查,还没有确切的消息,我原是想等有了消息再说与你。”
沈灵烟半信半疑,却未再多问,她心知若是林瑾玉不想说,那她再怎么死缠烂打也是无法,索性留给时间,她可是记得林瑾玉说过,日久总能见人心的。
二人又胡乱说了会话就散了。
沈琰是在许氏回了靖国公府的第三日才上的门。
靖国公夫人一见着沈琰,二话不说地拿起拐杖就招呼了过来,拊鹰切齿道:“沈琰,你还有脸上门,我靖国公府家的姑娘不是由着你作弄的!”
沈琰哪敢躲闪,只老实地受了那虎虎生风的一拐杖,别看靖国公夫人年纪大了些,可那力气一点不见小,结结实实的一拐杖,差点没把正当壮年的沈琰打得闷哼出声,大冷天里额上沁出了冷汗,疼上一段时日是没得跑了。
“岳母大人……”
靖国公夫人冷哼一声,“尚书大人你可省省,我这把老骨头可当不得你的岳母,想那林家老太太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岳母大人!”说着,一拐杖又呼了过来,半点情面也不留。
“娘!”
一声急切的娇呼,不知何时来了厅堂的许氏忙不迭地上前拉住靖国公夫人的手,面露哀求,恳切道:“娘,不要再打了……”
素来只叫许氏冷脸的沈琰一怔,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面容悲戚的许氏,心头一动,却是有什么别样的情绪破土而出。余光瞥见正恼怒地瞪着自己的沈灵烟,登时想起自己做下的荒唐事,羞愧之情溢于言表,对母女二人的愧疚更上一层。
你个偏心偏到屁股眼的糟老头,早知道我就缠着娘晚些来,好叫你多挨几棍子!
唉,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日我就忍下,要是有下回,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靖国公夫人作势要给了许氏一拐杖,却被沈琰挡下,许氏抬头看了眼沈琰,神色莫名,沈琰却是心虚,躲闪着不敢看许氏。
靖国公夫人怒瞪一眼沈琰,转头数落起许氏来,恼火道:“你就是护着他又如何?他可是将你们母女放在心上了?好端端的姑娘平白被搓揉成这模样,真叫我一张老脸给丢尽!”刀子嘴是真刀子嘴,豆腐心却不见得,狠剜了沈琰一眼,“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沈琰被骂得满脸羞愧,却不敢反驳,只讷讷地受了。
许氏端了杯茶与靖国公夫人,软声哀求道:“娘,不要说了……”
靖国公夫人余怒未消,不由有些气喘,兀自往旁一坐,接了茶盏嘬了一口,待气息稳了方才开口道:“今日既然你来了,就给我一个说话,若叫我满意了,就让宛儿随你回去,如若不然,我靖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她们母女二人。”
这会许氏就没有开口了,只是沉默地垂手立于靖国公夫人的身后,沈灵烟亦是一脸同仇敌忾。
沈琰忙作揖,却是牵扯了背上的伤,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道:“岳母大人,我自知行为荒唐,伤了宛儿和烟儿的心,今日来就是想向宛儿好生配个不是。”
靖国公夫人冷哼道:“陪个不是?陪个不是宛儿和烟儿就不伤心了?还有那件事,你最好给宛儿和烟儿一个交代。”
沈琰正要开口,靖国公夫人摆手道:“这原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不需与我这把老骨头说,只要宛儿满意,我自然没有旁的话说。好了,你二人自去说吧,我带了烟儿往外头去。烟儿,外祖母带你瞧个新鲜玩意去。”
“新鲜玩意?那是什么,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