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孙二娘打了个冷战醒来,一睁眼就见她手下几个最得力的伙计正手持尖刀围着她,而她则被吊在处理人肉的架子上,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吓的嚎叫道:“好汉饶命啊!”
武松在旁边忍不住道:“嫂嫂,此人虽然开黑店、伤人命,但也算是江湖同道。我们正要占山为王,以后也算是江湖中人了,正该结交同道,而不是与同道为敌啊!”
李响斩钉截铁地道:“叔叔不必多言,岂不闻盗亦有道?若是普通的劫匪,抢劫财物、杀人越货也就罢了,可是她竟然用人肉做馒头馅,做的太过了,死不足惜。你若是看不下去,就去找找那个老板,把他也抓回来!”
武松无奈,只好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那些伙计见武松求情都不管用,也只好死心的开始动手。
首先,他们将孙二娘的衣服剥光,露出一身凸凹有致的白肉,身材竟然还不错。而孙二娘只觉得浑身清凉,触觉更加的敏锐,似乎都能感觉到刀锋的冰冷,这让她更加害怕,叫的更加凄惨了,并且挥舞着两条没被绑住的手臂拼命厮打,将围着她的几个伙计都打的退开。
李响冷哼一声,上去抓住孙二娘的手臂,用擒拿手法卸掉了肩关节,孙二娘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孙二娘自知绝不是李响的对手,只能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姑奶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只要姑奶奶饶我一命,我愿为奴为婢,当牛做马!”
李响歪着头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些被你做成馒头馅的人,当初有没有向你求饶过?你是怎么回答的?”
孙二娘不说话了,只是眼中的恐惧却更加深重。李响冷笑一声,回头问那些伙计道:“你们估计,你们老板娘能出多少肉?够做多少馒头的?”
一个伙计道:“差不多能出五六十斤吧,够做二百多个馒头了。”
李响点头道:“那么多馒头一时也吃不了,不如慢慢来。先卸她的两条手臂吧,再割下两个奶-子,上锅蒸熟,撒上调料,应该味道不错。要是不够,就再卸一条腿,剩下的明天再吃。对了,心肝下水什么的也不要浪费了,尤其是生孩子的子宫,听说是大补之物。还有脑子,这个得活着吃,就像吃猴脑那样,先把头发剃光,然后撬开头盖骨,直接撒上调料,用汤勺舀着吃。”
孙二娘听着李响像讨论一头猪似的说着怎么吃她,吓的浑身筛糠似的,求饶声都哆嗦了,只会说:“饶……饶命……饶命……”
李响却心如铁石,一挥手道:“行了,开始动手吧。”
几个伙计也都被吓的脸色发白,怎么听李响的口气,比他们还会吃人?难道遇上吃人的祖宗了?心里这么想着,手中可不敢怠慢,上去就将孙二娘的两条胳膊砍了下来,接着又剜下两个奶-子,疼的孙二娘再次凄厉的惨叫起来。而李响则在孙二娘被割下两臂、双-乳之后,立即给她止血包扎,不让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有了材料,伙计们就开始忙活着做肉馅馒头,以及做清蒸乳-肉。李响看看孙二娘到吊着很难受,又怕她脑袋充血而死,又让人把她放下来,卸了她双腿的关节,然后让她在旁边看着,她的双臂是如何变成馒头馅的。
馒头还没做好,李响就用天眼通发现,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回来了。李响不认识张青,之所以认定是他,是因为武松在半路上截住了他,询问了几句。那张青也是个棒槌,一看武松的打扮,就认定他是江湖同道,居然就毫无隐瞒,不但自报姓名,还想要好酒好菜招待。
如果武松顺着他的话将他引回酒店来,再出其不意的偷袭,拿下张青轻而易举。可武松居然当面斥责张青两口子杀人害命、做人肉馒头,然后拔刀就砍。可是武松的刀法是李响教的,一看就知道他在放水。果然,打了几招之后,张青见自己不是对手,立即转身就走,武松竟然也不死追。
这戏演的太假了,李响看不下去了,直接用神足通挡在张青面前,说道:“孙二娘还活着,你不想见她最后一面?想见的话就跟我回去,不想见的话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张青愤怒的大叫道:“都是江湖同道,何至于此?做人肉馒头的又不止我一家,为何非要难为我们夫妻?”
李响道:“不是我非要难为你们,只是恰巧遇到了而已。既然让我遇到了,就只能算你们倒霉。”
张青自知绝无幸理,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你们不要得意,我与二龙山的寨主鲁智深交情莫逆,他会为我们报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