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他脑子里难道就只存着生孩子这件事?
不能把她话中的重点放在她因为没读完大学而遗憾这件事上霰?
施润趴在后座,身子流水般软软的没了形状,腿还在颤,睫毛无力地闭上,不想再跟他争辩询!
不给他生孩子,那分明就是娇.嗔气话嘛。
要多没情.趣的男人才听不出来啊。
不想理他了。
反正也下不了这辆车,反正,今晚没得逃。
十点多的夜,车厢内安静。
开车的男人修长手指把在方向盘上,显得十分有力。
一晃一晃而过的路灯光线下,成熟深邃的五官线条明明灭灭,抿着薄刃的唇,眼尾余光偶尔寡淡地扫过后视镜。
施润睡睡醒醒,迷迷糊糊,感觉中途他下了一趟车。
上车时她眯着睁开眼,萧雪政把烟捻了,重新发动车子,市中心街边开着的店门一晃而过。
施润不知道他下车去买了什么?
她心中隐隐猜测,但又觉得不可能,那件事上,男人不带套和戴是两种感觉,前者舒服无法形容,他曾无耻的对她耳语过。
况且他刚才好像因为她的一句‘不给生孩子’,有点生气了?
施润脑海中想着这点事儿,便醒了过来,爬起来坐正坐好。
却又不想主动与他说话,看着窗外,路过一家一家的高档酒店,他却都不停?
他在这边除了山腰那栋别墅,应该没有别的房产了吧。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绕了大半个城市。
施润在困意再度袭来之前,后视镜里与男人存着几分温柔和命令的视线对上。
“别睡,马上到了。”萧雪政低沉开腔。
车绕过一个路口,往前行驶了大约一公里,施润趴向车窗的脑袋扭向前座:“怎么来这儿?”
是她和宝宝们之前住的陈旧小区。
萧雪政把车靠在小区马路边的树下停稳,提着一个纸袋下车。
后座他把车门打开,看着施润把自己的外套和他的西装外套都裹砸在身上。
她全身乏力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
男人的手从西裤口袋里出来,高大挺拔的身躯蹲下,背对着车门一步距离。
施润也没客气,挪到车门口,就往他宽厚结实的背上爬。
他起身,受伤较严重的右臂提着酒红色的纸袋,左手,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包住女人的臀。
施润挂在他身上,胸被他坚硬的背脊肌肉咯得有些疼。
不过感觉却很好。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主动背她呢。
昏黄感应灯楼道的三楼。
萧雪政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拿出钥匙。
施润调皮,揪住他耳朵笑问:“早有预谋?”
他开了门,打开灯。
屋子里一个多月没住人,但气息没有变,温馨的女人小孩生活过的一切味道,都有。
施润从他身上下来,小手抓住他衬衫的一点袖口,打量熟悉的小小的家,客厅是山腰别墅的五分之一大,真的很小,电视机上冰淇淋的美国队长,变形金刚摆着,沙发上小冰淇淋的小毛线球也在。
不过,好像被布置过了,客厅的桌子不见了,多了一台古董式的功放机,屋顶的灯多了好几盏。
施润攀住男人结实的胳膊,翻个身从他怀里往上瞧他,眼珠子转啊转。
他心情不错似的,低头,眉眼清润迷人:“怎么?”
施润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手指头在他白皙的锁骨上点啊点,挑起细眉:“某人白天做过功课了?”
男人尴尬,板着脸,天性粗犷,浪漫时刻竟不知如何面对。
季林那个死坑货,这次要是再出岔子,他一定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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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的,这人强硬地把太太转过身,施润咿呀地不合作,萧雪政沉着脸,双手捂住她的眼睛,“鬼叫什么!”
施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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