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在庞悦翔身后,如在长松林里那样,不知不觉地离沽园城越来越近。
当看到沽园城的一刻,庞悦翔不顾一切十分大胆地冲着前方的高大城墙穿去,眼睛一闭一睁间真的就过去了!
“哈哈……本翔的穿越神功果然无敌啦!”
大叫着,庞悦翔又毫不失兴地继续穿去,穿进街道,穿越楼阁,穿经大酒房抱得一壶好酒,又从美女们的闺房穿过……
“真是太美妙啦!哈哈……”
一边仰头抱着壶痛痛快快喝酒,他高呼。
渐渐地,赵水儿都感觉他喝醉了,穿走的路线毫无方向,一会儿南,一会儿北,一会儿西,一会儿东,后来自己也跟着晕头转向了。
夕阳落山的时候,两人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极为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高大异常的竹林,地上还满是鲜嫩的竹笋,而成年的竹子上已经长出绿色的叶子。
“这是,是哪儿呀?”
庞悦翔醉醺醺地嘟囔着,过了很久又忽地穿出去了,重见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沽园城中万物。
浑身一阵冷汗溢出,他带领赵水儿停在度劫场内,摇摇晃晃地环顾左右,看一切都安然如旧,他自己却不放心起来,使一旁的赵水儿抱着自己的手放开,他再次猛地飞身穿远,一边不住地大问:
“我的城中怎么,怎么会有竹林呢?”
越想他越不能明白,身子穿得越着急越快,各个方向,几乎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后来就如疯似狂了。
但,直到月夜降临,春风拂面的深晚之刻他都没再重见那一大片奇怪的竹林!
站在自己的东雪堂中,开启了窗户,庞悦翔久久地注视着自己的城,感觉越来越想不明白。
远处,半空中红色的夜明环内绿色的环明灯仍是那么安静地绕着自己广阔的城,看不出与往日的任何不同。
“大哥,成,成了!呵呵……”
二宝抱拳微笑着出现在庞悦翔跟前,望望赵水儿,示意祝贺。
“才四,你真是大胆!居然同勇二、厨工一起蒙骗本主,难道忘了你是本主的土随行吗?”
一看到才四,赵水儿又是一肚子怨气。
不提土随行三个字还好,一想起自己曾经光亮的秃顶二宝就心里不爽,还好现在头上已经长出黑发,但他可不想再变成秃子了,生怕此刻的城夫人又下令给自己刮光头发,露出顶上持久的“土”字,那样真的难看死啦!想到这些,二宝忙着跪地道:
“庄主,才四也是迫不得已呀!那时候一个是庄主,一个是城主……而现在都一家人了,就不计较从前了吧!”
二宝可是怕极了逍遥庄内自己被打,挨饿和背柴,对赵水儿毕恭毕敬。
她满意了,一脸高兴。
就在这时,东雪堂的房门被推开,步进小个子厨工,双手端着瞅着都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放在窗户边儿坐着翠绿色姜株的石砌高台上。
赵水儿一看到他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忍不住手脚发痒,狠狠欲动。但不料厨工瞧都不瞧她一眼,只缓缓地靠近庞悦翔,接着在其耳边嘀嘀咕咕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后竟然连个招呼都不给她打,转身离开了。
“一个破做饭的居然这么大胆子,无视城夫人!进城主的堂内他都不必敲门,莫非另有不凡身份?”
赵水儿不理解。
接下来也很奇怪,二宝正在庞悦翔左右热情地嘘寒问暖,忽然被大臂一挥赶出堂外!
正当赵水儿诧异至极之时,庞悦翔快速吹灯拔蜡,用尽全身气力将她抱上大床,开始出乎意料地突然享受。
那夜,赵水儿挣扎,庞悦翔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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