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金簪步摇,舒瑶好奇,都是一样的月例银子,二哥从哪得来的值钱玩应儿,那对簪子留下,步摇送给额娘带,额娘会喜欢。
书逸见舒瑶点头,便知道她是答应不出声了,看场人热闹容易吗?书逸本打算这几件首饰送给额娘的,让小妹抢了先,过两日再出府溜达一圈,淘换点好东西给额娘,书逸的朋友们同时打了寒战,天气变得太快了啊。
舒瑶书逸眼神交流时,书轩和老爷子开战了,书轩道:“玛法,我知道缘由,不就是舒瑶摘了你几只海棠?小妹是打算用海棠孝顺额娘,孙儿不认为海棠比孝道重要。”
“海棠树是我亲手种的,精心侍弄,舒瑶是孝顺了她额娘,可惹我不痛快。”
“玛法,孙儿看不像。”
宾果,正好戳中老爷子的痛处,书轩比划了躲在老爷子身后的舒瑶,有护着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吗?老爷子道:“你们···你们都是志远的儿女啊,都是来气我的。”
“孙儿就事论事,不敢惹您生气。”书轩目光很沉稳无辜,老爷子突然发觉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书轩道:”知人善用是阿玛教诲,玛法让小妹整理书房,先不说是不是惩罚小妹,就言小妹的性子,从小娇养的小妹是做不得得重活,玛法,你做错了了。”
合着弄成现在都是老爷子的错?老爷子是又憋屈又难过,他容易嘛,不就是种了株海棠吗?不就是想让舒瑶找本诗集吗?看孙子书轩的架势,他做错了很多的感觉,老爷子道:“你妹妹不会吟诗,我为了教导她懂得诗词。”
“古人云,业术有专攻,小妹是不会吟诗,不会作画,不会弹琴,不会下棋,不会女红,不精通骑射···”
老爷子纳闷的打断侃侃而谈的书轩,“你就说舒瑶会什么。”老爷子没料到舒瑶不会这么多,她这些年到底学了什么?
“小妹懂算法,懂治河,知礼仪,懂廉耻,额娘阿玛说过,小妹这样就很好了,她懂得玛法都不一定懂。”
舒瑶脸红了,其实她最懂得是混吃等死,大哥,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书轩借此机会拽文,以一长串的古文背诵下来,老爷子听得头晕眼花,孙子比还儿子志远愁人,老爷子从后揪出舒瑶,“你懂得挺多的啊。”
“玛法,一般一般。”
老爷子算是看出来了,书轩不舍得责怪舒瑶,老爷子也不想想他才见舒瑶两面就肯护着她,书轩和舒瑶一处长大,是嫡亲的兄妹,他多事了,老爷子将舒瑶推到书轩身边,“走,走,走,你们这对惹祸的兄妹都走。”
老爷子打算眼不见为净,也得分人,书轩道:“玛法还有一错,您使得古籍蒙尘不妥,古籍阅读,而不应束之高阁,孙儿明日来此阅读古籍。”
书轩牵着舒瑶的手,环视书房,满眼的可惜,“应先打扫整理书房,是在弄得太不成样子。”
“孙儿告退。”
施礼后,书轩潇洒得领着舒瑶走人,舒瑶回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老爷子,您节哀,书房有了大哥,您喷火的日子会回来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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