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我后退了几步,抬头看了很久,在石壁上方几米处的地方,就看到了一条只有几十厘米的宽的裂缝。
而且这条裂缝有点奇怪,它原本不知道有多宽,被水泥给封死了,因为水泥的崩裂,才出现了这样一条不宽的裂缝。从裂缝里看不到光线,应该是一条曲折的缝隙,光线照射不进来,只能有非常轻微的对流。
除了这些金属牌子和这条裂缝,我没有发现其它任何值得怀疑的东西。我试着去拔金属牌子,但是钉的非常死,已经嵌到石头地面中去了。钢架桥那边还是很安静,我在朝回走的路上,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工地唯一的那座建筑物。
这是个很普通的小屋子,就建在工地右边的边缘处,窗子非常大,如果光线充足,坐在屋子里的人可以透过窗子观望到整个工地内的情景。屋子里的灯是熄灭的,只有昏暗的光从外面找进来。我在窗子外朝里看了看,结构不算复杂,有两台叫不出名的仪器,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屋子一角有两张并排放在一起的硬板床,这好像是一个值班室或者监视室。
站在这里,我隐约看到那张桌子上平铺着一张图。屋子的门是敞开的,我直接就走进去,到了桌子旁。这就是一张图,抬头的部位有一行字。
先画根源に平面。
这应该是一张比较简单的图,我看了几眼就分辨出来,它就是这个工地的平面示意图,在图纸上,每个金属牌子的位置都被明文标示出来。平面图制作的精细程度令人咋舌,就连地面上天然隆起的一块石头都有显示。
这张图唯一让我看不懂的地方,就是在正中位置上有一片不规则的图形,根据地图的比例,这片图形换算成实际距离,大概有二十五到三十米的直径。
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徒步穿过工地的时候,在中心位置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那就是一片很普通的石地。
我想再仔细的看看,但是余光一瞥,就透过大窗子,看到一辆被改装过的小型卡车车尾处,猛然发出一片非常小也非常微弱的红光。夜视仪留给了伙计,仅凭肉眼,我无法分辨发出红光的是不是生物体,然而这种红光让我骤然感觉不安,我匆匆拿起桌子上的图,卷了几下就塞到怀里,随后握着枪,弯腰从窗子旁闪过,在屋门旁蹲下来。
红光只闪烁了几秒钟就停止了,但是我牢记着那个位置。敞开的屋门后面是个光线照不到的死角,我飞快的钻过去,想暂时隐蔽在这里,然后想办法跟那边对峙或者通知桥头的伙计。
我的身体刚刚在屋门后停下,心里立即就泛起一种强烈的不安,而且这种不安在一秒钟后就得到了证实。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钻出来的影子一下子扭过我抓枪的手,紧接着,我就感觉刚刚塞在怀里的平面图被人夺走了。
这里有人!
此时,我也来不及再考虑这里为什么会有人,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反抗,但是这个人很有经验,不知道在我胳膊那个部位用力捏了一下,我感觉手立即发麻,手里的枪啪嗒掉落,被对方一脚踢到远处。随后,他飞快的板着我的脑袋,我顿时连头都转不过去。
紧接着,我就感觉他要打开我的背包,我不知道这个人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但他一只手几乎就把我给控制住了,我的头无法转动,仿佛连颌骨都张不开,也叫不出声。前后几秒钟时间,他已经在背包里翻找开了,我的思维还是正常的,随即就意识到,他找的可能是文件夹。因为我的背包里除了那个文件夹之外,就没有别的特殊的东西。
我两只手板着对方的一只手,仍然挡不住他,更不要说护着文件夹不被他夺走。前后又是几秒钟时间之后,我就感觉他猛然按着我的脑袋一推,我整张脸顿时就装在面前的门上,几乎被撞晕了。
鼻子唰的就冒出血,酸痛到了极点,牵连着眼睛都睁不开,我感觉对方控住我的手收了回去,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去追赶他,只能被动的捂着被撞的发昏的脑袋,然后摸索着在地面上找枪。
过了一分钟,我才从那种频临昏迷的状态中恢复了一些,我找到了枪,但是刚才那个人已经无影无踪了,他拿走了那张平面图和文件夹。
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但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是那批绑架了旅行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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