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次一次把我带到未知的深渊里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路修篁还有师盘这两条线延伸出去的,前后几百年时间,这种寻找一直没有中断。只不过到了我们这里,事情发展到了,八块铜牌,已经全部被人拿到了,只不过有一块不在我们手上。”
“我想问问,八块铜牌如果集中齐了,会怎么样?”
“八块铜牌全部在手,就有可能拿到一只眼睛。”
“眼睛?”
“是的,一只眼睛。”雷英雄双眼中那种闪烁的光又出现了,我发觉这种光,和小胡子偶尔迸射的光一样,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狂热:“这个东西叫做轮眼,是最重要的核心,许多人都在拼命的找。”
说着,雷英雄拿起了盒子里那块非玉:“这块东西,可能就是雕琢轮眼所剩下的边角料,它的魔力,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明白。”我真的有点混乱了,从头到尾,我所知道的,全部都是人在瞬间衰老,包括这块非玉,它被遗失在黑水城的枯井里,变成了死亡之地,吞噬了好几条人命。但是这个事件的最终目的,不是从衰老蜕变到年轻吗?
“很多事情,都来自推测,不到最后,这些东西谁都说不准。但是这只眼睛,我们必须拿到!”
跨越了几个世纪的追逐,返老还童的梦想,一只神秘的眼睛雷英雄这次真的吐露了不少之前我不知道的内幕。如果从理论上讲,这种由衰老至年轻的蜕变,可以无休止的循环下去,等于是另一种形式的长生。
“我还想再问一句话。”我看着桌上的非玉,问道:“路修篁,还活着吗?”
“这个道士从西夏宫廷内乱之后,就没有出现在史籍中,他确实掌握了所有的秘密,但是他不可能活着。”雷英雄举起手指,说:“第一,这样一个大事件的发起者,在整个事件中会从始至终不露面吗?第二,如果他还活着,手札不可能泄露出去。”
几百年前的人活到现在,这个想法真的很离奇,但是这整件事情不都是离奇的吗?我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臆想,那个道士,说不定真的活着,只不过改头换面,用另一张脸掩盖了自己真正的那张脸。
不止是路修篁,可能大家都是这样。
我没有其它问题了,又陷入了沉默。雷英雄顿了一会儿,说:“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不想因为某件事情和你发生任何冲突,我们还是合作的关系,如果事成,你该得到的东西都会得到。你要知道,走到这条路上,你是担着风险的,我同样也是,我们都很难。”
雷英雄像是闲聊一样,继续吐露了一点情况。从上个世纪初开始,介入事件里的人无论是谁,都保持着一种罕见的忍耐,除了几次不动手就要丧失所有主动的事情,各方势力几乎都是暗流,分头在做事。但是正如雷英雄所说,事件发展到我们这里,可能已经逼近,许多人跳出来了,打破了一个世纪的平衡。
“跳出来的人其实并非本意,仍然暗中蛰伏的人也是无奈。”雷英雄笑了笑,说:“有的人可能活不长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拼,如果事情没做完,他们就死了,之前的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我不否认这个观点,象许晚亭,杜青衣那个年纪,能活到现在也是苟延残喘,如果事情再不做完,他们很可能就会挂掉。按道理说,象雷英雄和小胡子这样年龄的人,还有的是时间,但是那些老家伙们一动弹,就牵扯的他们不得不动。
“八块铜牌,八块”雷英雄收起了盒子,站起身说:“剩下的那一块,必须要找。”
“最后一块铜牌,在一个人手里,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我认得他的样子。”我很不愿意再多说,但是事情的进展关系着我和老头子的命运,我把关于阴沉脸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个人我会去查。”
我就带着一肚子的情绪离开了这里,接下来几天,张猴子来了几次,丫被方老的学生咬的很惨,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带来一些话。
雷英雄连着查了几天,但是仅凭我口述的相貌,很难找到人。雷英雄觉得这条路上的人都急了,所以很可能会使用另一些手段,逼对方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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