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老子是怕事的人?这帮兔崽子,老子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都多,要是真想翻脸,老子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放倒。卫少爷,你想过没有,这件事,究竟到哪里才是个头?难道以后天天都要这么提心吊胆的到处乱钻?”
这件事的尽头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所有参与进来的人,都被那个巨大的秘密诱惑的迷失心智,身不由己的一步步走下去。
我思索了片刻,觉得自己真应该为明天打算打算。我想完成这次合作之后,就远离这些人,这些事,悄悄的消失,想办法去找老头子。
但找到老头子以后呢?我知道他也一直在这件事的阴影中游走着,甚至比别的人都要早,就算我找到他,也绝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每天无忧无虑的混日子。
一时间,我就感觉自己好象没有任何出路了。
我陪麻爹坐了一会儿,然后把小胡子和张猴子单独叫到一起,对他们说:“刚才的事,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意,揭过去不提了。”
“对对对,卫老板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难怪我们雷爷这么看重你。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出点小插曲,也很正常。最要紧的是咱们要牢牢抱成一团,千万不能内讧,一起内讧,人心就散了。”
“我还有一句话,麻爹是我父亲的老伙计,也是我的长辈,谁要是看不惯他,就当他是空气。不过,他要是在这里少一根头发,咱们立即散伙,这个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
张猴子一听,立即跳着脚的发誓,表示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跟麻爹闹生分。但小胡子心里清楚,我这些话其实是冲他说的。
毕竟跟小胡子之间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我不愿当面说特别难听的话,所以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经过这件事,我的心情变的有点沉闷,躲在角落里不停的抽烟。张猴子笑容可掬的走过来,蹲在我旁边嘘寒问暖。
“老张,我没事。我这人直脾气,脑袋一热,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刚才那些话,你别介意。”
“不会,老张我也曾经年轻过,冲动过,年轻人嘛,不冲动能叫年轻人吗?说实话,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
“得了吧,老张,有话直说。”
“卫老板,我是想问问,咱们怎么办?刚才从门那边撤回来的时候,只听见一些动静,具体发生什么情况,暂时还不知道,要不要派两个人先过去看看?”
“还是再等等吧,门那边刚发生变故不久,现在派人过去,太危险。老张,刚才在过道尽头的时候,我脑子太乱,门后面的声音,你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不过卫老板,我看不用太担心。”
“拉倒吧,还不用太担心?”
我对张猴子的话嗤之以鼻,这个鬼地方的危险程度已经远远超乎我的预料。不但地下河里的东西没搞清楚,而且周旭那种让人牙根子发痒的惨状还时时浮现在我脑海里。张猴子肯定心里也没底,只不过怕我半路撂挑子不干,所以才故意说的轻描淡写。
等了三个小时左右,张猴子派出去两个人,到过道尽头去侦察情况。但这两个人还没走到头,就急匆匆跑回来,对我们说,那道门,被打开了。
“被打开了!?”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包着纱布的左手。
这道厚重到极点的大门,真的被我的手打开了?
我没法再保持淡定了,马上让张猴子和我带人过去。伙计们收拾了一下背包,顺着狭窄的过道朝那边走。等我们沿着过道走到尽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那扇门果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三米多长宽的入口。除了门的消失之外,这里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似乎门后面发出的怪声和微微的震动并未产生任何影响。
这种事说给任何人听,他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答案。我们的目的是过来找东西,而不是搞科学研究和探秘,所以,门究竟是如何消失的,很快就被大家忽略,众人更关心的是入口内的情况。只有我一个人,对自己左手和同门之间的关系,还在不停的想。
我的手,为什么能够打开这道门?这真的太难让人置信和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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