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不太平了?怎么回事?”我和麻爹一听就都有些吃惊,望着赵狐狸。\\wwW。QВ5、cǒm//(,ka~nzww. 看?。*中*文?网
“有些不太平,不过也不算大事,我们应付的过去。”赵狐狸劝我们宽心,把事情简短说了一下。
老头子在江北的势力很大,经过前些年不断的争斗,把一些人逼走了,剩下零星的盘口也都被迫搬到边缘地带,靠捡一些我们不愿做的买卖糊口,偶尔有人想露头,马上就会被收拾的满地找牙。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情况有些异常,那些平常一直规规矩矩的盘口似乎胆子猛然粗了一圈,时不时就会联起手跟我们发生摩擦。
这种摩擦的激化程度要看双方怎么解决,以前偶尔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们的人只要来真的,对方肯定会畏缩,因为实力在这里摆着,小盘口不敢招惹我们。
但这段时间就有些反常了,江北那边一些小盘口联手跟我们抢货,而且越闹越凶,心平气和的谈已经没有作用。老头子的原则很明确,谈不拢就只能打,双方斗了两场,虽然每次都把他们打散了,但我们的人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对方的人里有很多陌生面孔,打斗的时候下手很黑。
“这个事情不太对头吧。”麻爹很疑惑:“有人敢这么做?跟八爷对着干?”
老头子在江北不能说只手遮天,但当年他斗薛金万的时候真的是很威风,能震住很多人。
不过赵狐狸说这些都是小问题,老头子现在隐忍不发,一旦找到合适机会,就会发动雷霆一击,彻底把对手打残。
饭后,赵狐狸到仓库去看剩余的货,说实话,除了刚刚收来的受命宝,昭通这个档口值不了几个钱,赵狐狸是见过不少硬货的人,对这些残次品没什么兴趣,麻爹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就在旁边介绍说昭通档口快撤了,所以伙计们不敢压太多货。
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曹实刚把消息告诉我,麻爹就胡言乱语。我嫌他话多,赵狐狸笑着说没事,撤档口的事情老头子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从我离开江北的第二个月开始,他就已经开始谋划。一些有头脸的人都得到了些许风声,这也算不上什么特别机密。
因为第二天赵狐狸要赶路,所以晚饭后坐了一会儿他就带着伙计去休息。我跟麻爹每天闲的发霉,精神头都养足了,加上心里一直想着那封匿名信,所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实在没事干了,只好拉麻爹起来聊天,这是麻爹最喜欢做的事,只要一聊天,那根本就没有我插嘴的机会。
熬到凌晨两点,档口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我一直吊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精神一松懈,困意就席卷而来,沉沉进入梦乡。
我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看看表,才早上七点半,打着哈欠上完厕所,我就不打算再睡,因为等下要送赵狐狸走。我拿着毛巾到水管去洗漱,猛然发现地上有一行很明显的血迹。
血迹太明显了,非常扎眼。我打了个冷战,把毛巾攥的很紧,顺着这一行血迹看过去。血迹从地面一直延伸到院墙处,虽然离的很远,但我隐约能看见墙头上有个鲜红的血手印,看样子是有人从这里翻墙而过。
我慌了神,下意识的猛一转头,顺着血迹去查找源头,很快,我就看到,血迹是从赵狐狸睡觉的房间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就懵了,转身朝卧室跑,进门把麻爹揪了起来,心急火燎跟他说了外面的一行血迹。
“什么?”麻爹睡眼惺忪,我压着嗓子又跟他说了一遍,老家伙也慌了,我们带着家伙钻了出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沿着血迹溜到赵狐狸房间门外。
门是虚掩的,从门缝朝里看,屋里一片狼藉,乱的一塌糊涂。我和麻爹对望了一眼,眼神里都是疑惑,他的房间离我们房间很近,如果昨夜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没理由听不到。
“怎么办?”
“先把伙计都叫来。”麻爹拉着我就走。
伙计们的住处离我们的住处就隔着一道院门,非常近,几步路就到。我在门外站着,又看了看档口的大门,大门关的很严实。半分钟后麻爹从伙计的住处一步退了出来,脸上青红闪烁。
伙计的卧室是空的,一个人都不见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我又慌又急,从脚底板朝头顶冒凉气。
“操他娘的!”麻爹显然也被这种状况给搞晕了,他转头朝档口紧闭的大门看了看,我立即就产生了开门逃走的念头。
“天少爷。”麻爹收回目光,看了看我,咕咚咽了口唾沫:“现在不能逃,外面更不安全。”
“那怎么办,就这么窝在档口里,让人包饺子?”
“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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