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应该还是有点的,再加上今天在门口看了他们那新装修的房子一眼,那种精致程度可不是随随便便几个钱就能装出来的,所以对于婚礼,这小两口肯定是下足了本钱。
不过她已经把话点出来了,具体怎么做还是得看迟信的,虽然两家还算走得近,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也不会多嘴。
倒是迟信突然开口了:“刘姨,我们家亲戚少,您和我妈以前关系好,我从小也受您很多照顾,所以我婚礼那天,能邀请您去参加吗?”
刘姨一愣,顿时喜笑颜开:“当然好~当然好~我一定去。”
城市不比农村,在农村里走几步远都能碰到自家的亲戚,但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门对门住着却相见不相识的情况一抓一大把,邻里关系都只能算融洽,但都不算亲近,牵扯到人情往来的也就更少了,家里有喜事的,往往就是去邻居家里发点喜糖了事,如果随随便便就开口请邻居去参加婚礼,反倒会被怀疑是故意讹人红包。所以关系不到一定程度,一般不会有人开这个口。
可刘姨此刻心里只有高兴,两家做邻居二十来年了,一直关系都很好,她也是一直将迟信当自家侄子还对待的。她娘家是北方的,距离太远见面的次数自然也少,说起来,她娘家侄子在她家吃饭的次数还远远没有迟信多,迟信这一开口邀请,很明显就是拿她当自家亲戚来处了,她哪有不高兴的。
迟信见她高兴,眉眼也扬起了笑意:“我爸妈都不在了,一些关于婚礼的事我也不太懂,到时候还麻烦您帮我提点一下,可不能让我丈母娘留下坏印象。”
这话当然是个借口,出嫁酒都办了,丈母娘和两位老丈人也都是好说话的人,再加上秦光礼请的婚庆团队也都是专业的,各种流程和环节都是按规矩来的,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和漏洞,迟信这么说,也只是怕刘姨不自在,安她的心罢了。
回到家,两人看到客厅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十个纸箱子,心里不约而同叹了一口长气,认命地开始动手收拾。
箱子上都做好了标记,卧室、客厅、书房、厨房以及卫生间的用品都是分好类才装箱的,所以收拾起来也不算麻烦。
成樱樱指挥着迟信先将纸箱搬进相应的地方,她打算歇一会儿再去整理。
刚刚那碗炸酱面她吃得有些撑了,现在就蹲下来收拾怕是待会儿会肚子不舒服。
迟信自然没意见,这种搬箱子的体力活本就是男人该做的。等搬完了所有的箱子,他还拿了把剪刀提前把所有箱子的封箱胶都划开了,方便待会儿整理。
所以等成樱樱歇好后走进房间时,就发现床上一堆衣服,而原本装衣服的三个纸箱子已经不见了。
想到之前胡乱塞在纸箱一角的东西,她心里一紧,爬上床就开始找,可是衣服有点多,那团面料又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迟信!!!”
被召唤的人还在厨房里拿着剪刀划箱子,听到喊声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成樱樱面前。
“怎么了?怎么了?”
“你干嘛动我的衣服?”
迟信一脸心虚:“我拿剪刀划开箱子时可能太用力,不小心把你装衣服的收纳袋划破了,难道......衣服也划破了吗?”
成樱樱不在乎袋子划破了,也没顾得上看衣服有没有被划烂,可她想知道的事又不好直接问,总不好让她问“你看没看见我那件性感内衣吧”?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真是要被乔依害死了!
她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那纸箱子你丢哪儿了?我好像有东西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还留在箱子里。”
“啊?那我去看看......”
“诶~”成樱樱正准备说自己去就行,没想到他腿长脚长的一溜烟就跑了,让她连阻止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成樱樱捂住脸,一脸的生无可恋。好像老公太勤快,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好一会儿迟信才回来,成樱樱看了看他的表情,只见他薄唇紧抿,一双眸子沉静地看着她,让她一时间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她尴尬地动了动嘴唇,想开口说点儿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上嘴。
反正她以前又不是没穿过性感内衣,有什么好害羞的,找到就找到呗,反正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是不是就变成他了?
这还是他昨天教她的道理,她准备现在好好地贯彻执行一下。
很快,迟信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沉着眼睛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就邪气地笑了:“这是你给我的乔迁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