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没一个轻易哄得好。
闵行洲眯起眼,问,“怎么了。”
林烟抱紧闵行洲,“我听见妍熙喊妈咪了,她会了。”
刚说完,林烟双脚蓦然悬空,她就被闵行洲抱抗在肩上。
是闵行洲最近教妍熙说‘麻麻’。
但林烟不知道。
她还美滋滋地说,“妍熙就是懂事,今天该奖励妍熙什么呢。”
一套海边别墅?闵家的叔辈给的太多了。算了,一套她设计的小裙子吧,还有闵司臣的。会不会太简单。
“要不,老公来想一想。”她把问题丢给她老公。
闵行洲拧了一把她的屁股,“奖励我,闵太太。”
她还被蒙在鼓里,软糯的嗔问,“那你要什么。”
闵行洲声音低哑,“今晚来我的床。”
男人稳稳迈步上楼梯,她记得以往闵行洲抱她很稳,这回,他偏抬高她腰,故意颠她。
林烟笑着磨了他的耐心好久,手指在他后背的衬衣上勾画圈圈,“几点。”
他喉咙带了点暗哑,分明像命令,“11点。”
“护士…”林烟咬唇,懂得把握分寸的深浅,“还是空姐。”
他胶稠如火的目光投向她,“我喜欢惊喜。”
林烟知道,闵行洲的需求极其强烈旺盛,他喜欢她偶尔的不一样。
自从接她回来别墅,这几个月,她基本都住在婴儿房,闵行洲根本拉不回来卧室,他不是不敢狠,没想过去打扰他们母女母子的相处。
她的听力有成效,因为有一股执念,不想在孩子面前是残缺的模样。
孩子一岁的时候。
闵行洲再次带林烟出国。
临行前,妍熙的手已经拿稳很轻的小物件,似能懂什么事一样,妍熙扯下林烟耳边的助听器,像是拿到什么了不得的玩具。
闵行洲伸手拿回来,妍熙委屈,‘哇’地又哭,埋在佣人怀里不肯理闵行洲。
“这是妈咪的,不是玩具。”
但听,妍熙一眼都不肯看闵行洲。
知道女儿委屈,闵行洲延迟了出国的时间,留在家里哄。
花园里。
闵行洲抱着哭惨的妍熙。
娇凤停歇在金丝笼顶,面对闵行洲,娇凤半点不敢造作。
因为受过闵行洲的冷眼和‘毒打’。
闵行洲一边手逗娇凤,边哄妍熙,“她很快就会好了,再也不用助听器,随随便便能听你喊妈咪,知道吗。”
自然,闵行洲也不确定国外那边教授的安排,但答应妍熙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这是承诺。
一岁的妍熙哪听得懂这些话,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看娇凤,娇凤被迫成为‘小丑’,挥舞漂亮的羽毛翅膀给她看。
她笑咯咯,“要要…”
闵行洲睨了眼娇凤,半响,耐心哄妍熙,“你抓不住它。”
“叭叭…”她就会憋眼泪,就会撒娇,“要…”
闵行洲眼神往后一扫,适时,袁左拎了一笼幼幼的小娇凤,举起。
妍熙霎时开心得要命。
袁左也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下,他成了妍熙的贴身保镖,闵家有问过袁左要不要离开,要不要出去成家立业。
可惜袁左没有家,没有父母,他跟在闵行洲身边十年了,他想留在闵家,他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
闵家在私队里给妍熙小姐挑保镖的时候,他毅然站出来。正好,袁左办事稳,老太太放心。
要出国两个月,孩子放在闵家。
林烟第一天就不行,就想妍熙。
妍熙哪里还记得想她,妍熙有那群姓闵的照顾挺好。
中医针灸为主,配合西医感音测试,修复传音结构,在莫斯科。
整整29天,来一点点的训练修复,针灸的中医换了9人,太精细的活,一点差错就得重来新的疗程,但目前是最好的治疗机会。
她的听力时而会恢复一边,另一边完全不够,容易鸣,她甚至头疼到生冷汗。
可想起的不再是那两位外国难民猥琐又恶劣的举动,不再是他们的魔抓来扯开她的衣服扒她头发,不是他们发臭的口气呼近自己。
脑海里浮现的是闵行洲帅气的脸。
——你他妈就是欠收拾,非得我是吗
回想,林烟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翻书的男人,全是俄文。
他翻了一页,岁月静好。
医生走后,闵行洲合上书,“看我做什么,看手。”
林烟“嗯?”了声,低头看自己的手,上面掉了一小块奶酪夹心。
她伸手,白皙透亮的脸蛋隐约藏了几分狡黠,“你要不要尝尝。”
闵行洲哼了哼,拿她手过来。
他抽湿巾帮她擦掉。
林烟凑近到怀里,“电脑给我,我看看妍熙睡了吗。”
“睡了。”他随手扔纸去垃圾桶,“他们在京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