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别的节日都不在乎,只重视春节。
宋家那样门第的宴,与她八辈子打不着关系。
闵行洲背靠在梳妆台,侧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大堆,她舍得花钱保养,浑身哪儿哪儿都嫩的像十八。
他伸手抚弄林烟的小耳钉,“去京都,再出国。”
“你要带我去那边过年?”林烟转过身。
闵行洲皱眉,“你自己出国?”
林烟踌躇了会儿,把梳子放到闵行洲手中,要他梳发。
他已经答应去京都,总不可能耍赖缠他出国。
“我先去,你忙完了再来柏林找我好不好。”
闵行洲不慌不忙问,“不去会怎么样。”
“把你还给别的狗,不要了。”她开起玩笑。
闵行洲极有滋味垂眸,掸了掸西装裤,“狗在哪儿。”
林烟看着镜子,“觊觎你的女人。”
“我不带高帽。”闵行洲好笑,“根本没有。”
可不肯认自己的风流债和艳遇史。
林烟勾手指头要他弯腰,抵住他的唇,“查你手机你怕不怕露馅儿。”
昨晚半夜,在书房玩到中场。
闵行洲手机来了一通电话,他裹她在怀,被打扰是想关机,不小心碰到接听,那边的声音是某企业的年轻女高管。
三更半夜打电话来确认合作项目的事宜。
究竟是工作狂,还是以其他目的来找闵公子深夜畅聊?但是什么?林烟发现了,凌晨1点44分,是要聊什么工作选在这时候打电话来,这位女高管的心思显而易见了。
当时沉浸在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林烟心里有醋,相当不给面儿,律动里,对着听筒嘤咛出声。
闵行洲险些捂实她的嘴。
通话那边停顿很久,才说抱歉挂断电话。
是,闵行洲知道是两个女人的小心机战争,他还挺喜欢林烟这副宣誓主权的“小恶劣”行为。
回想,男人喉头滚了滚,索性拿出手机丢到林烟怀里,“查呗。”
林烟不查,脸枕在梳妆台,笑得愉悦,“我才不看,男人老实不老实查手机证明不了。”
“还有兴致闹我。”闵行洲抓起她一缕发,放在掌心梳,“能出国心情好是不是。”
林烟伸手缠住他腰,脸上的笑容逐渐灿烂,“不用去公司,不用拍戏,我自在。”
闵行洲动作停下,“不管七哥死活?”
林烟抬起下巴,“手机是买来摆设吗,联系呀。”
她并没有等闵行洲,长居签证下来隔天登机出发。
临别之际,她没敢和闵行洲直说,怕闵行洲拉她熬夜。
她登机前几分钟只给闵行洲发了一条微信:“不许找别的狗”
闵行洲就在飞机场外的停车场,手搁在车窗瞧那几个字,没回。
直到飞机起飞,闵行洲踩油门离开。
人林烟出国几天了,闵行洲还在港城,偶尔才在饭局上见到踪影。
闵行洲暂时抽不开身,不能像她,她扔下盛艺给他拍拍屁股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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