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拥住她,哑声说着酒后犯困。
林烟坐在床头,顺了顺他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那睡吧。”
闵行洲枕在林烟腿上,他身体很重,压得她差点翻下床,呼了呼气,林烟找来枕头垫住腰,却被他夺走,抱着她一起钻到被子里。
睡中他突然来一句,低低的声音,“身上抹了什么这么香。”
她应着,“护手霜。”
他唇角扯了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容易入眠,睡觉总是很安稳,林烟拉上被子,没再动一动,睁大眼睛看天花板。
沉默的想了很多事,偶尔刷手机,熬到清晨,她爬起来下楼吃早餐,袁左昨晚送人过来并没有走,一直坐在车里等。
就怕七爷那样的会被林烟小姐赶出来。
袁左说,七爷昨晚是从酒店过来,秦家那边虽然没有接到年年,还是在港城举办了一场宴会,对外宣布那个孩子的身份。
醉醺醺的七爷没被赶走,七爷确实很会谈恋爱,他是不会骗人的。
林烟没怎么说话,吃饱回客房继续补眠。
闵行洲醒的时候,没发现她在身边,料想她又去客房睡了,穿上睡袍推开隔壁的门。
她没开冷气,热得身上什么也不盖,真丝睡裙半遮半掩,她在家很少穿胸衣,袒露着一半,她是没发觉的,闵行洲目光一移,暗了暗,靠在那儿闷声不响。
开了冷气,给她遮上,闵行洲转身要走,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他低了低视线,一只纤纤玉手无意识攥紧他的衣摆。
林烟眼睛分明是闭着的,嘴里却念念有词,“特别讨厌闵行洲,回来打扰我睡觉,搅得我一整夜失魂落魄。”
闵行洲站那儿,似笑非笑盯看熟睡的林烟:“你不乐意?”
她眼睫动了动,支支吾吾半天,“乐意呀,可是他喝醉了。”
闵行洲缓缓勾起唇角:“下午6点去公司接七哥好不好。”
“不行。”她咕哝着,“我好像有事忙。”
闵行洲轻问,“什么是好像。”
林烟翻了个身,呼吸越来越浅,没再吐出一个字。
闵行洲关门离开,没吵她,走了两步漫不经心伸出手,走廊尽头的袁左立刻快步走过来,把烟和打火机放到闵行洲手里。
他点了支烟,进书房。
袁左跟进去,关上门,“秦家那边有抢抚养权的打算,出手了。”
“一个孩子,抢什么。”
他靠在椅背,垂着眼眸吸了一口烟,这味儿,同嚼蜡。
袁左说,“秦家一脉单传,这回怎样都不对,秦少爷那意思这辈子不会再娶妻生子了,秦家对这个结果急了,也想要孩子的抚养权,大概意思是,孩子至少得入秦家的户口,孩子可以给易利顷带在身边至成年,秦家愿意出钱出人送去横城,易利顷那边可不会接受秦家的条件,估计双方要争一番了。”
闵行洲转了转尾戒,淡漠开口,“不关我事。”
意思不就是在争孩子的姓氏,秦家与林家世代交好,那边又是林小姐的朋友,这刚刚去世,林小姐指不定又被勾进去。袁左提醒:“易利顷不给见面,他们真的被刺激到了,秦少爷前几天跟家里闹,去了横城送外卖养儿子,真不打算回港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