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终究做不到难堪收场。
是的,她就是要一个答案,非她不可的答案,做不到那就一拍两散。
男人冷峻的脸部线条崩得极紧,“就此互不相干是吗。”
林烟抬眸:“是。”
“闵公子进来吃饭吗,还有剩菜。”易利顷就这么站在两个人身后,客客气气地说着。
相比易利顷笑意渐深的表情,闵行洲看起来淡漠至极,他人是沉寂的,是薄情的,同样冷静至极。
外人的插入,终使闵行洲心里的暴躁又添一道坎。
她倒是和易利顷经常拉拉扯扯呢。
阿斌打开车门,闵行洲转身上车离开。
林烟扭头,也走得干干脆脆。
小庭院里,林烟蹲在走廊。
那个口口声声说会追她的男人给了她好多希望,他背着罪责还瞒她独自去京都处理后事,她知道他失去孩子时太冲动太痛苦太狼狈跟自己过不去而犯了错,他还拿走户口本说要娶她,他会在深夜捧着红玫瑰给她造星空梦的浪漫。
她觉得他心里是有她的位置的。
就差一点点,她已经打算原谅他了,就差一点点而已。
她都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哪怕15天。就是想再要多一点点,想任性一点点,她不要面子的么。爷爷都让他过来一起吃饭了,他没发现吗,可他好像很忙。
他身上却还是沾到别的女人的痕迹,他从不会想想她吃醋了怎么办,就不能不给她发现吗。
她想要的可太多了,可她发现金钱,地位,宠爱这些,于闵行洲的身份和家世,他分明举手之劳就能给了,甚至是仅仅他一通电话,开口吩咐一句话的事,太简单了。
闵行洲的这种宠,潜伏期很短,杀伤力极强。
易利顷发现林烟最近特别爱蹲在门口发呆,横城气温比港城低,他给她披上外套,没打扰她。
她和闵行洲的感情,他向来没资格过问,埋头养护院里的芭蕉树,都没说话。
小奶包的哭声唤醒林烟的思绪。
她起身回屋,抱起来哄。
秦涛冲好奶粉走过来,到底是了解过两个人的感情,低声说了句。
“你让老伯扔衣服是吗,上面是你家院里的红梅汁,不信回去掐几朵试试,至于香水味,人家小妹妹穿着高跟鞋走马场赛道,轧进草坪土里扑七爷身上了一会儿。”
“老何在的啊,亲眼见证。”秦涛边摇着小毛驴玩偶哄年年,边跟林烟说,“最不会骗你的人就是老何。”
林烟情绪很静。
秦涛叹息几声:“行洲也想跟你解释啊,可夏小甜真的摔他身上了,全说出来你还是会生气是不是,你看看你啦,真的越说你越生气,但你记住,他真不是故意,这个教训其实也够他喝一壶了。”
“他没对夏小甜有男女兴趣,真有的话,有你林烟什么事,他就那一副多情的脾气,为人猖獗狂浪,一身傲气,总觉得吧,他要是够专情,当初尤璇也不会甩掉他试图逼他一把。”